简单收拾拿着包裹开门,转身就看到仰头躺在工作室门口的那个漏窗的小房间里面卧在躺椅上的老头子,他即便是已经六十多岁了,可依旧面色红润,身体强壮,一看便是经常锻炼保持身材的人,穿着得体,样子吗,或许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很帅气的那人吧,可毕竟已经老了,就像老板娘说的那样,他的年纪可我的爷爷还要大呢。
我的爷爷?
呵呵,我无奈的摇头笑笑,茫茫人海,找起来还真的不容易呢。不过我想,应该也不是很忙好东西吧!
回来后,我洗了个澡,简单吃了些东西,继续睡觉。
从前总是觉得睡不着,现在就觉得睡不够。
这一觉醒过来就是下午了。
我按照习惯又出去吃了些东西,四处转了转,跟着直接去了工作室。
彼时,老头子在里面大叫,看样子很生气,他的老婆坐在里面不吭声,面色枯黄,妆容都花了,隔着厚厚的玻璃还是能够听到他的咒骂声,很难听,骂自己的女人是骚**的男人能好到哪里去?我想,老头子是想跟女人离婚了吧!
我没有多看几眼,直接往里面走,跟着听到里面的尖叫声,女人的尖叫声很凄惨,好像被打了之后的那种惊骇的呼叫,我本能的转身要回去,就看到很多在这里工作的打手跑了进去,大家惊慌着,脸上雪白,当我听到女人的又一声低吼,知道情况不妙。
“死了就死了,给我直接送火葬场埋了。”
死了?
我站在原地愣神,左右瞧了瞧,很多姑娘们都开了门偷偷的往外面瞧,我下意识的将脸挡住,也跑了出去,只见老头子脑袋上一个血坑,身体已经不能动了,血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看不清他的样子了。
女人不再哭了,松散下来的头发干巴巴的垂下来,身上很多处伤痕,估计是老头子刚才动手打她了。她回头看了我一下,之后从手腕上掳出一个皮筋出来,将头发梳起来,突然就变的清爽起来,将另一只鞋子脱掉,手上的血水好像一块烧红的铁钳,对我说,“人死了,以后你们都安全了。回去吧!”
老头子死了,是被他的老婆用高跟鞋的鞋跟敲死的,据说血窟窿有一指那么深,但是女人也没讨到好处,身上很多出伤痕,肚子上被踹了一脚,一根肋骨都断了,可她却当做没事一样,忙前忙后,买通了各种关系,将自己保了下来,最后她接受会所。
我以为我们所有人的好日子就要到了,可不想,其实是一种别样的人间炼狱。
女人啊,何苦为难女人呢?
每次她将所有人叫出去,找人来训练她们的时候我就坐在漏窗的小房子里面看着,最开始还有些同情,慢慢的我也变的麻木了。
女人叫人训练她们如何勾引男人,如何将身体里面最骚气的一面表现出来,她作为资深的****最是懂得这些了。
但是因为我会一些专业的舞蹈,所以她会叫我帮着她训练她们跳舞,拉一拉禁锢,学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久而久之,我觉得我跟老板娘之间成了另外一种关系,利用与被利用,讨好与被讨好的关系
。
因为张三叔来过几次,经常往这里送女人,所以他在老板娘的心中是一个供货的货源老板,而我就是他们之间生意的桥梁,张三叔会因为我来的次数多,也会将看上去姿色更加的好姑娘送来,将一些在这里时间长的女人送走,或许是会所,或许就消失了。
那种无比黑暗的勾当我从未去过问,也不敢去过问,我担心我知道了我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尤其在与庄严生活的那段时间,叫我知道,很多事情,知道的越少,对我越好。
在这样的人间炼狱生活,慢慢的锻炼了我为人处事的狡猾,从前我以为这样的狡猾是卑鄙,可见证了庄严和肖奈,之后也亲身体验,才知道,人与人相处之间,这样的狡猾是必须的。
忙碌的生活,叫我无比的自信起来,可往往叫这样自信平白无故的跌入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之中,好比在每一个熟睡的时辰之中,被那梦魇纠缠,耳边全都是我得不到爱的讽刺和身体上被胶皮棍子击打的疼痛。
我以为这样的疼痛会慢慢的过去,可不知,这件事之后叫我知道,其实不会消失,只会更加的深刻。
张三叔昨天走的时候告诉我,肖奈的生意现在不是很好,家族生意本就在起步的时候是因为走的**,所以就算肖奈如何的是高材生如何的聪明,他的本质上依旧想着的是如何走黑,要不然,一个家族大老板的独子,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