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过是口述,留了一些缺口,等待人那些爱八卦的人去猜。
有些事,不需要多么张扬,这种道德批判的东西很快的就会扩散,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好比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些冤案错案,到头来还不是被人揭穿了,并且查到了真相,纸是包不住的。
唐梦跟我不一样,我最大的污点就是之前做了****,可除却这个还有什么呢?我的母亲的身份还是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对这些再普通不过的底层身份不感兴趣。
我笑着关掉网页,等待着唐梦的电话。
两天以后,她的电话打了进来,约我去见面,我犹豫着是否答应,因为我知道,她不会轻易妥协,如果这一次是给我下的圈套呢?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林默的电话打了进来,他竟然喝多了。还是西皮打的电话,我听了还有些不相信。
到了一看,林默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怎么喝这么多?”我有些不高兴的问。
西皮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一再受伤,旧伤没好,现在又添新伤,我现在喝不了酒啊,可人家非要喝,这种文化真是**,哎……一来二去的就醉了。”
林默醉的一直在说胡话,拉着我的手不撒开,“多多,我们回家去。”
“好,回家。”
几个人勉强将他塞进车内,等到了家中,哇的一声,涂了满地。
西皮一边收拾一边唠叨,我将林默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看着里面的内衣内裤,皱眉,“西皮哥,你来帮他吧,我出去。”
西皮看了看,无奈一点头,“真是麻烦,你出去吧,我来。哎,哎,别乱动了,在乱动我揍你,靠,你往哪摸呢,我不是多多。”
我关了门,站在门口无奈的蹙眉,直接了下了楼,看着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来,走过去一瞧,是唐梦的电话,已经打过三次了,还有一条短信,是一个地址。
我犹豫之时,还是决定过去。
事情不严重到她已经开始在乎了是不会这么着急的反复给我打电话,反正她现在有孕在身,去的还是公开场合,难道还能做什么不成?
我交代了门口当保镖就带着东子一起出来了。
到了短信上的酒吧,我站在外面果真看到了唐梦的车子,好奇她怎么说事情选了一个这么嘈杂的地方。
我和东子一前一后进去,就被里面的环境给震的直往后退,酒吧还这么乱,唐梦在起什么幺蛾子?
但是,唐梦果然在。
她正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喝酒,身边坐着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伙子,穿着西装,可看起来很脸颊,我觉得的有些不舒服的皱眉,身边的东子就说,“是男公关。”
就是俗称的鸭子。
我再如何心理难以承受还是走了过去,坐下后,唐梦递给我一杯酒。
我看看酒,看看她。
她举着酒杯冲我笑了笑,跟着说,“这里我经常来。”
她好像喝醉了?
“唐梦,你怀孕了。”我提醒她。
她呵呵的笑,回头伸着手摸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的裤裆,那那人吃痛的皱眉,可还是笑着,跟着听她说,“是吗,怀孕了岂不是更好?可以做很多事情,呵呵……怀孕了就是一种身份了,如果
是男孩子,母凭子贵,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一辈子都翻身农奴了,是吧,钱小姐。”
她在骂我,可我不在乎,我之前做过的事情我认,无所谓羞耻与否了,面对她的奚落我倒是觉得她有些可怜,难道事情已经严重到她堕落的地步了?
不等我说什么,唐梦还在喝,喝的速度还挺快,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一张脸满是红润。
很久之后,男公关被她赶走了,两排相对的沙发上就只有我和她。
“跟我来吧,事情总归有个解决的方法,不过只有你我两个人。”她有些踉跄的起身,我也跟着站起来,回头看了一下东子,东子还想跟着我进去,我叫住了他,对他摇摇头。
进去后,看着酒吧里面的两排包间,总算明白了唐梦的用意,她是不想我们的事情被第三个人知道,难受是想跟我谈什么交易?
上了电梯,她按了一个数字,跟着回头对我说,“高级会所第一次来吧?”
高级会所?
我没吭声,不禁想这里不是酒吧吗!
她看出了我的诧异,笑了笑,“酒吧和会所的一部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