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忙的昏天暗地,吃住都在公司,期间只有两条短信过来,简短的两句话,“我没事,你好好吃饭睡觉”、“等我回来,很快结束。”
我抱着电话低头瞧了又瞧,最后编辑了一条信息,将我之前搜集到的关于唐家的东西全都发送了邮箱,看着对方确认接收,我将电话关掉。
小强听着我的诉说,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最后只换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声,“多多姐,我们保护你。”
我冲他笑笑,“我现在可以保护你们了。”
从前我只是一个任由人踩在脚下的棋子,谁都可以在我的脸上摔一下,可我只能忍,因为我是蝼蚁,我是出身在城中村的卑微者,我连吃穿都要算计着来,现在的我不同了,我缺少的就是这份手段。
还有时间。
又过了两天,事情发展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有人成亲眼目睹了唐梦推杜鹃下水,还有人说当时拿钱做事,开车要撞死庄严,最后,冯非凡站出来,指着唐梦的鼻子说她曾保养过自己,怀了自己的孩子,却又打掉。
事情就这样犹如洪水猛兽一般的倾泻了下来,所有的矛头都直指唐家。
一直在背后支持唐家的庄严父亲从此销声匿迹。
事情渐渐明朗,唐梦被带走,唐家的事业一蹶不振,庄严独揽大权,等我出院,卸了石膏,依旧一瘸一拐的迈着步子站在家里门口等着他回来的时候,看到他此时的样子,觉得天地都染上了光彩。
他就快走几步,上前一把将我抱住,微凉的脸伏在我的肩头,略带胡茬的下巴蹭着我的脸颊,我笑着问他,“我现在想生个孩子了,允许吗?”
他一怔,又将我抱的更紧的说,“我们生几个?”
当我们抱着彼此一丝不挂的身体躺在床上的时候,身体上的欲望从心底发出来了,这样的炽烈和沉重,好似不断的在对方身上索取着最近失去的全部。
身心俱疲换来的就是对彼此的需要,一次又一次。
终于分开的那一刻,身上已经热汗淋漓,相互拥吻对方,依旧不肯放开。
这一时刻,实在是得来不易。
谁人都不知,我背后的那人花了多大的力气,可人要偿命,我要的不知是唐梦家败人毁,我要她给林默偿命。
现在的她,还远远不够。
暂且的风光,换来的就是我对上层社会的初步踏入,当婚礼终于来临,我们相拥着彼此走在热闹的人群中央,那些透过来的各种奇怪的眼神就好像一颗一颗落在我身上的火种,滚烫无比。
长长的红地毯上行走的我们,相互挽着的手腕,更大更善良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之下绽放着异彩。
尽管大家如何嫌弃鄙夷,可我何曾在乎过。
新婚当天晚上,我和庄严坐上了飞往澳洲的飞机,进行了长达一个月的蜜月旅游。
其实,我是在躲。
临走的前一刻,香香找上我,抓着我的手哭成了泪人,“多多姐,你结婚了,我为你高兴,可是我也难过,肖奈那天喝了很多,回来之后跟我说了很久的心里话,他是真的爱你啊,多多姐,我从来不知道肖奈也会这样,多多姐,你放过肖奈吧,放过他吧!”
我很想对香香说我完全不在乎,可我不能说,瞧着她挺着的肚子,我只能深
吸一口气,“香香,我跟他之间一点关系都就没有,完全都是他一厢情愿,非要我负责我只能说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那是你老公。”
我再无法忍受香香这样对我的威逼利诱,肖奈与我无关,毫无关系。
我躲开了,一个月内,我打算不开电话,不与任何人联系,除了身边的庄严,我甚至都不想走出这个孤僻的小岛半步。
这天晚上。
下着淅沥沥的小雨,我和庄严撑着宽大的雨伞,坐在小河边,他垂钓,我看书。
岁月静好,好似曾经的风雨都不曾发生过。
他偶尔抬头瞧着我,我偏头望着他,我们相视一笑。
雨水啪嗒的落在水里面,声音清脆,传在耳中是如何的赏心悦目,这里景色甚好,周围全都是来旅游度假休闲的各国人,大家说着不同的话语,可见了面依旧能够热络的打声招呼。
这一天,坐在我们对面的一个独身而来的男人也加入了我们的垂钓。
他的竹篓里面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庄严这边倒是垂钓了不少。
等我们正要提着篓筐回去,他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叫住了我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