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还是那副表情,微微蹙眉,对讲机挂在了车上,我才想起来,对讲机不是他特意拿走,而是昨天不经意间放在那里的。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紧锁着他们渐渐走远,身上又是一层细密的汗,看着他们终于走远,我抄近路,也顾不上脚上身上是否又泥土了,飞速往回跑。心中默念,一定要赶在他们之前回去。
他们是从前边走,我是从后面跟,所以我还要饶了放在去后门,当我看到隔着两扇玻璃的对面,相对站着对他们正在说话,我多瞧了一眼,唐梦的手正牵着庄严的手不撒开,我心头一跳,疼的难受,可我脱了鞋子,蹑手蹑脚的开了门钻进了房间里,往楼上跑,跑进卫生家,我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全都仍在了盆子里面,连续冲水,冲掉上面的污泥,跟着确定看不出什么了又拿来别的盆子泡起来,撒了一些洗衣粉,等我一面擦干身上和脸上的水,随便的换上衣服,继续钻进卫生间,可我的手一点点的搓下去的不是衣服,却是心理的那一处惊觉和疙瘩。
等脚步近了,我才开始狠狠的搓,连同庄严的衣服也一同按在了盆子里面。
听他的脚步声,我猜到他是没有看到我在床上有些慌了,正在屋内徘徊,跟着我很快转身叫了他一声,我看到他的脊背艮然一僵,跟着扭头,露出了脸上的一片担忧,“我以为你又出去了,退烧了,怎么在洗衣服啊?起来,过来,你现在不能照亮了,出来,脸上怎么这么红?还没退烧吗?我给你的药没吃?”
我早仍了。
我点头说,“我吃了,就是觉得吃了药有些难受,我刚才是出去了……”我故意将声音拉长,之后说,“还没出门就被杜超给拦住了,他管我借烧烤的东西,要请我们吃烧烤,我想起来要烤一阵呢,你又不在,我一个人等着怪无聊的就回来把衣服戏了。”
他走上前,拿着毛巾擦干净我手上的水,钻进卫生
间看了一下,抓着我的手嗔怪了一声,“放着,我来洗,走吧,人家都请了,不好说不去,我记得还有一些酒,带上吧!”
我恩了一声,转身去将放在桌上的最后一瓶酒拿了出来,他等在门口,我拿着酒出来对他笑笑,他朝我身后,接过酒看了下,跟着笑着点头说,“好东西,你……哎,你吃了药,不能喝了。”
我恩了一声,捂着脑袋,“是还有一些头晕,我想吃了回来睡觉。”
“少吃一些,意思一下,回来我给你熬粥,走吧!”
我嗯了一声,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伸了过去,插在他的衣兜里面,他习惯性的握着我的手,我的心膈了一下,刚才这只手还被唐梦握过呢。
跟着他出来,杜超正好也烤好了一些,冲我们摆手。
庄严用英语跟他打招呼,说了一番刚才的去处,他说去忙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公司的人昨天过来了,正在附近,开的私人的船,回来迟了。
我私人的船,我倒是给忘记了,唐梦会不会开的私人的船,并且她就住在船上?
我故意没听懂他们之间的谈话,裹了一下庄严围在我身上的毛毯子,缩着身子,靠在宽大的椅子上,瞧着他们在哪里说话。
之前说的都是一些客套话,之后说的是一些刚才我和杜超的闲聊,庄严就说了我之前学过一些,粗浅。
烤好之后,我看着那些泛着油渍的烤肉,一阵皱眉,还真是没有任何胃口,我吸了口气,揉了一下脑袋,庄严就看出了我不舒服,跟杜超说了会儿话,就把我送了回来,进去卫生间之后我偷偷的看他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些药来,之后端着水杯和药给我,我没去接,故意已经困倦的睡着,歪着身子,调整呼吸,假寐。
他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声,“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叫人担心。”将被子盖好,他转手出去,我哼唧了一声,翻身将被子盖住,枕在枕头上,听着他的脚步声一点点的走远,楼下房门关紧,远处就再一次传来了他和杜超的说话声,偶尔会发出一声微笑,笑的尤其的灿烂。
我犹如一只被人打了鸡血的兔子,几步跑到卫生间,找到那些药,挨个拍了照片和里面的药片,发给那一串我倒背如流的号码,等了约莫十分钟,短信传来,我我看着上面的翻译,一阵心惊肉跳。
端起避孕药,安眠药,安神的药,治疗睡眠的药,就是没有治疗感冒药。
吃一次还好,连续吃这不是要人命吗?
我又发新文问对方,“吃多了会怎么样?”
里面有避孕药倒是没什么,我一直都在吃,可加了那么多的安神要是要我睡觉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