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西南湖”境处有一所上世纪老宾馆,曾经发生过数起凶杀案,如今已经停止运作,成为废弃所,据翁美凌介绍,当地警员入驻调查时失踪三人,死亡四人,政府一度想铲除这所宾馆却频繁遭遇未知力量阻拦,无奈下只好放弃,依据史料,开这家宾馆的老板被查出是一位狂热的宗教分子,与“红狐教”有所牵联………
“啧啧,我们非得住里面不可嘛?”
我对于徐海城的决定非常诧异,在我们眼前的是一栋十分老旧的白楼宾馆,六层式建筑,光是这耀眼的白色就衬托出宾馆的诡异气氛。
“想要调查清楚事件,就必须深入其中”
徐海城轻蔑的笑着看我,说:
“你不会是怂了吧?”
“屁,孙子才怂!”
我观察周围,宾馆由简易的护栏围起,正门口出有一人工水池,早已干竭,宾馆的左右分别种植着数颗柳树,宾馆后有条河,河里垃圾四布,发出阵阵恶臭。
回过头再看我们所带的装备,作战行囊加把手枪,行囊里是些压缩食品与饮用水,还有些备用子弹,手雷引线炸药啥的工具,东西挺多就是人有点少,就我跟徐海城两人,因为近段时间任务也多,还有许多旧档案要清查,所以这个不大不小的任务也就来了我们两。
在南方十月入秋的季节余热未散,徐海城与我就穿着黑色背心外加条棕色八分裤,徐海城身上的肌肉一览无余,也就是我,瘦不拉几的穿成这样特像土鳖。
徐海城眨吧眨吧眼睛,说:
“看档案说这宾馆特邪门,要不是没人了我也不会喊你来,可别扯我后腿啊”
我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马上回呛他一句:
“就你这脑子时而正常时而短路的,谁扯谁还不一定呢!”
其实我两在这相互调侃无非就是想拖延下进去的时间,这宾馆里外透着股寒意,才来到门口我心里就有些发颤,徐海城别看装得挺淡定,我知道他心里也不踏实。
调侃了一会,徐海城轻咳了声,说:
“少耽误时间了,咱进去?”
“是………是该进去看看……”
我心里暗骂道:
“妈蛋,这货自己明明也害怕还非说住里面,装过头了吧!”
此时正值日头高照,徐海城推开宾馆的大门,小心翼翼的探头观望,我一把将他推进去,嘴里还嚷道:
“磨叽啥,再诡异的地方都去过,还怕这不成!”
徐海城回头瞪我一眼。
“你懂个屁,小心为好,谨慎至上”
宾馆大堂不大,毕竟是上个年代的产物,大堂里也就张简易的木桌台,还有一本差不多霉烂的登记本,徐海城想翻看内容,无奈页面上全是霉苔,木桌台旁就是楼梯,两段一层的那种,我和徐海城刚上二楼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与霉味,像是某中植物的香气,但更多是霉腥味。
宾馆楼层地板是木质结构,除大堂的地
是石瓦砖外,其余五层包括楼梯都是木板地,有些地方日久缺修,早已烂透,踩在木板地上,能听见脚底不停的发出“吱吱”声,蜘蛛网与厚重的尘土布落四周。
我们两把楼上楼下都跑了个遍,细数下共有三十来间房,基本上是一层六间,房间之间也就隔两层木板,粉上白漆就当墙,更不用说房内陈设,一厅一厕所,全是摆放着简单的木质家具,如果说有啥区别的话,那也就是有些房间是双人床,有些则是单人。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一般做生意的都会忌讳“四”这个数字因为与“死”字谐音,所以都会直接略过把“四”层硬改成五层,这家老宾馆倒好,直言不讳的挂出四层的房间号,这老板挺实在。
六层通往天台的楼梯隔着扇铁门,上面挂着把锈死的大锁,我本想学着电视上用枪给这锁来一发,徐海城阻止我,用鄙视的语气说道:
“你有没有常识?用子弹打锁谁教你的?”
我懵逼的回句:
“那我看那电视上不常用这手段吗?”
就这一句没过脑的话成为了徐海城日后一直嘲笑我的话柄,徐海城捂着脑门大笑。
“我的哥啊,亏你还当过兵,那电视上演的东西你能信啊?电视里的人还会飞勒,你飞一个我看看?”
听了他这话我瞬间有种自己智商下线的感觉,徐海城四下瞅瞅,狡诈一笑,说:
“看好了,别说我没教你”
他从角落抽出一根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