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十五:托伤作病,以避**,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待郭嘉念完,白寒放声道:“七禁令五十四斩,犯者必斩!”
“诺。”
事情完了,众人各行封赏,但却连一个将军都没诞生,只是在他们校尉前面加了个称号,比如典韦的恶来校尉,许褚的虎痴校尉……
白寒不想让他们觉得将军很好成就,就连他自己的辅国大将军也是个杂号将军,职责是辅佐天子执掌大权,换而言之,如果天子英明神武那就一点事都没有。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白寒躺在地上,“嘶鸣,你去府库里取一千金,给黄忠、廖化各分五百金,安慰他们一下,告诉他们我需要树立正确的军规。”
“诺…”
事情处理完了,白寒走上城墙,五郡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平复,这段时间白寒决不允许有任何人在他的领土上燃起战火。
想到这
,白寒望向了西北方,那里的凉州大地是他所向往,如果有可能他真想亲自去凉州感受一下那里的风土人情,不过现在已经有人代劳了…
风萧萧兮,白寒倚着城头,发梢飘动,似乎是在想什么。
贾诩轻声走了过来,“主公,刚才马汉在府库拿走了一千金。”
“我知道,那是我让他拿的。”
“那他将四百金私藏起来主公您也知道么?”
“什么?!”白寒睁开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马汉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可现在他居然贪污了,而且是贪污给军队的钱。
白寒决不允许贪污,更不允许军队贪污,马汉的做法已经触动了白寒的底线!
“文和你先下去,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诺。”
白寒在城墙上站了许久,马汉走到他身边,“主公,事情处理完了。”
“他们两个什么反应啊?”
“感恩戴德。”
“好。”白寒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半点异常,“嘶鸣啊,你跟我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一直没对你有什么奖赏,你去府库再拿五百金当做犒赏吧。”
马汉心头一怔,“在下能为主公做事,不求任何封赏。”
白寒摆了摆手,“你对我忠心耿耿,岂能不赏,只要你忠心为我做事,我保你一生荣华…”
“主公。”
“不必多言,下去吧。”
马汉欲言又止,犹豫着转过身去,心里做着斗争,而白寒的心中也不平静,这是他给马汉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马汉敢走下城墙,则他必死!
每走一步马汉都在犹豫,当走到城墙边的时候,他走了回来,双膝跪在白寒身边,“请主公治罪。”
“嘶鸣啊,你没让我失望。”白寒悠悠的睁开双眼,看着马汉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回家去吧。”
“主公。”
“回家去吧,那些金子足可保你一生富贵。”
“主公!”
“拖下去!”
“诺!”两名亲兵毫不客气将马汉拖下城墙,他们都清楚白寒的脾气,任何人只要涉及到贪污就别想有好结果,白寒不杀马汉,这已经非常开恩了。
马汉被拖下城墙,再想上去对付他的就是军士冰冷的长枪,前所未有的愧疚充斥着他的内心,对着城墙三拜九叩之后,马汉失神的回到了他的军帐里。
在他的军帐里放着两个大箱子,疯癫一般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一排排的马蹄金,金子下面还统一刻着“司州”两个字。
这就是诱惑他的东西,但现在看来这些东西却是一文不值,他辜负了白寒对他的信任,这些金子不属于他,他实在是没脸拿。
“来人呐。”
“在。”两名甲士掀开营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