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以交流,亲情关系的魂儿就更应该可以交流了。
这样想着,碎花小鳄的心里涌上了一阵温暖。她不希望“父亲”仅仅是一个程序。
翻个身,碎花小鳄又想起了汉哥背后的那个女人。
今夜,她会来吗?
风大了,窗户“啪啦啪啦”响起来,听起来真像有人在推。从力道上看,他并不想推开,只是一下下做着推的动作……
碎花小鳄慢慢爬起来,朝窗外看去。借着昏暗的夜色,能看到外面黑的树,并没有人。怪的是,这时候窗子不响了。
真巧,她一朝外看风就停了。
她躺下来,继续听,窗子没有再响。
她依然感觉窗外站着一个人,屏着呼吸在跟她对峙。
她的神经就像拉满的弓弦,不可能睡得着。她用被子蒙住了脑袋,这样好像跟外界隔离开了,但是她马上觉得更不安全了,假如窗外的人慢慢爬进来,她根本听不见。
她又把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枕头有点儿硌。她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一下就摸到了一个冷硬的东西,她一惊——是那根棒球棒!
它又回来了!
她就知道,它是扔不掉的!
她猛然坐起来,喊了声:“饭饭!”
寝室里太安静了,她的叫声突兀而吓人。饭饭没有回应。
她又喊了一声:“饭饭!饭饭!”
季之末轻轻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