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我管您叫康平大哥了,你管我叫一句兄弟就行。
“好,那我再跟你说说最近我公司遇到的事情。”王康平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
“昨天说到哪了?哦,对,我是开运输公司的,养着好几十辆大卡车,最近出了点事还死了几个司机跟学徒,想找你掌掌眼。”
我说您出事还是得先找警察吧,您要是想求个平安什么的,我这还真没那么宽泛的牌子。
我一听跑大车的其实就有点猜测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些跑大车的一般一年到头出事的很少,基本上都是买的全险,卡车重量大,车身也大,很容易在驾驶室看不到人就撞死两三个。
这些跑大车的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初吧,那时候过村里的时候,还经常被村里的地痞流氓劫道,收“过路费”,一般大车都是赶时间,给个几百块钱就算是了事了,我小时候还看到过劫道的呢。
不过近些年来这些事少了许多,一是法律意识都增长了,二是碰上脾气火爆的司机,直接一脚油门就过去了,反正自己买的全险,一分钱赔不到。
不过少了许多不代表没有了,据说山西那边还有很多村子有人干着劫道的生意,我以为可能是司机跟劫道的起了冲突,然后死了几个人。
所以我才直接说找警察的,没想到王康平摆摆手,说找警察没用,他们死的都太邪门了,出的事也是警察根本抓不到。
我有些奇怪了,说
不是遇上劫道的了?
王康平愣了一下,然后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说你小子懂得倒是不少,不过现在这年代就算遇上劫道的也是和气生财,犯不着为那几百块钱动肝火。不是劫道的,是碰上油耗子了。
油耗子?啥意思?
王康平现在脸上已经是有些正色了,说油耗子就是趁卡车司机停车休息的时候,偷着把油箱里的油偷走的一群人,他们偷走之后,靠倒手赚钱,现在也是让人十分的头疼,而且流窜作案,人都不是一批,车子也是老换,要抓,根本就抓不住,比耗子还狡猾。
陈亮兄弟,我知道你肯定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做买卖的,但是哥哥还跟你从这撂一句话,我的公司对手底下的司机跟学徒,绝对配得上仁义二字,遇上油耗子,我只求一个人平安,只要录下视频拿回来,那箱油我就全报销。
这王康平也算是大手笔,一辆卡车的满箱油怎么着也得大几千块钱,这么做的确算的上仁义。
我说既然这样,那几个人是怎么死的,也犯不着为公司财产跟油耗子搏斗了吧?
王康平一拍大腿,说是啊!所以说死的很邪门啊!这么跟你说吧,一共是死了两批人,第一批是晚上死的,赶我们到那的时候,油箱是空的,明显是被油耗子偷完油了,但是那两个司机经法医鉴定,是被活活的吓死的。
“吓死的?”我有些奇怪,说死在哪了?
就死在新疆那边的一条国道上了,不过那片国道两旁都是绿化林,估计晚上可能是有些恐怖。哦,对了,那天那个地方,还下了小雪。
我勒个去,初夏还下雪?
不过这种极端天气在新疆那片也不算是不常见,这点倒没什么怀疑的。
就算在初夏的小树林里看着雪景,也不至于吓死吧……难道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我点点头,说第二批是怎么死的?
“被烧死的。”王康平说道,“同样的,当时油箱里面也是空的,那个司机跟学徒就坐在驾驶室里,浑身都烧焦了,而且用的一个很诡异的姿势从两个座位上坐着。”
很诡异的姿势?
王康平点了点头,然后就是拿出了手机递给我看,上面是一张图片,那两具已经被烧成干尸的人坐在座位上,还保持着开车的那种状态,司机的那具干尸,还紧紧的握着方向盘。
但是旁边的棉质坐垫,却是连一点烧焦的痕迹都没有,完好如初,就像是他们两个人开着开着车,突然就zi焚了一样。
而且zi焚还没有点燃旁边任何一点东西,这就有些奇怪了。
我说这个死在哪了?
“去长春的道上,那块旁边正是村庄,第二天是村民发现的。”王康平解释着。
不过我还有一点不理解跟奇怪,油箱的油空着,王康平就这么肯定是跟油耗子有关系吗?
王康平一拍大腿,说不是跟油耗子有关系还能是什么啊!你不知道彭元那王八蛋为了搞垮我什么方法都会用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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