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所以我还是赶紧回屋去吧,先躲一阵再说。
然而我回屋没过多久,萧榆和郑玉洁又把我喊下去了。
来到她们的办公室,郑玉洁告诉我,她们准备把我扎火柴的按摩方式当成店里的一大特色来向客户推荐,问我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当然没有意见,她们如果真的要这么做的话,就我个人而言,绝对是有天大的好处。
这标志着,以后我将再也不用担心客源问题,在店里来客户以后,前台会第一个向他们推荐我。
她们又问我,愿不愿意将我扎火柴手法教给其他人。
我想也想直接拒绝,扎火柴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虽然以前没火柴的时候都是扎柳条,但是这毕竟是祖传的手艺,而且还有族训,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我的老祖宗们谨遵教诲,恪守组训,怎么能到我这里就让我给费了呢。
“连我也不教吗?”萧榆很严肃的问。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只是很坚定的告诉萧榆:“不能教,暂时我还没有违背族训的打算。”
最终她们也没有为难我,只是让我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她们就要开始准备为我推荐客户了。
我点点头,顺便请了个假,因为我已经和阿秀说好,这两天就带她去医院打胎。
不错,是医院,而且还是这里最好的医院。
我不愿阿秀去那些阴暗肮脏的小诊所
,也不愿阿秀去那些广告铺天盖地的私人医院,自从发现问题以来,我一直倔强的坚持让阿秀去大医院,去大医院,收费自然就高,这也是我们迟迟没有去打胎的原因。
“去吧,放你一周假,在家好好照顾一下你的小女友!”
萧榆一改往日没个正型的风格,认真严肃的对我说道。
“是啊,你们年轻人平时就不知道注意点,现在出了事又想起后悔来了!”郑玉洁摇头教育我。
我挠着头,尴尬不已,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没有用了。
第二天我就带着阿秀去了医院,医院的人很多,不过妇科的人并不算很多,等了没多久,便轮到了我们。
紧张的和医生说明了我们的意思,医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问了一些问题,然后便开单子让我们去做检查。
这个医生年纪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她在询问病情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不过她看我的眼神却满是不屑和鄙夷,似乎对我这个罪魁祸首很鄙视。
我没有任何表示,默默的陪着阿秀做各种检查,最后又陪着她走到手术室的大门口。
之前还一直表现得比较镇定的阿秀,在这一刻忽然扑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她哭得很压抑,面色有些苍白,她的手在我肩膀一下接一下的拍打着。
我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害怕,我没有说什么,因为我的嗓子也有些堵,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轻轻的揉着她的后背,想让她放松下来。
当阿秀哭得差不多了从手术室里走出一个端着水杯出门接水的小护士,她出来的时候看到我们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撇了我一眼。
等她接水回来,她脸上的口罩已经被她摘下一边,只余一边还挂在脸上,她站到我们不远处说:
“你们快点吧,医生很忙的,再拖就耽误下一台手术了?”
我又看了她一眼,发现她长得还挺漂亮,柳眉大眼的,只是那一双灵动的大眼在看我的时候,却充满着浓浓的鄙夷。
我假装没有看到,只是轻轻安慰阿秀,然后阿秀这才跟着这个护士一起走进了手术室。
说实在的,在之前我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等得焦急过,哪怕是在等高考放榜的那几天,我也没有今天这样焦虑。
其实阿秀进去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却感觉每一秒钟都像是被无限拉长了一般,简直就是度秒如年,让我坐立不安,手术室门外那一排长椅好像长了刺,让我死活都坐不下来,最后我不知为何,居然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感觉到稍微安心。
手术室的门开了,我急忙起身,阿秀被刚才的那位护士搀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阿秀的脸色惨白,身上还出了汗,她微微的弯腰,上身都有些直不起来的感觉。
我急忙过去,从护士手中将阿秀接了过来。
谢过这位护士,我们刚准备离开,她把我们叫住,给我讲了一些平时需要注意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