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是说我要做禽兽不如的人,我心里也想做禽兽啊,但是今天萧榆告诉我,医生说让我禁欲一周,今天这才第二天而已。
郑玉洁在隔间里冲洗,花洒下的水流哗哗响,就像是一颗颗小石子砸在我的心底,让我心里痒痒得不行。
内心纠结无比的站在房间里,心里代表了出去等和在屋里等的两个小人一直在打架,他们势均力敌,暂时分不出胜负,所以我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是出去还是继续站着接受从耳朵里传入心里的摧残。
不知不觉之中,原本打架的两个小人变成了三个,新加入的那个代表着进去隔间帮女神搓搓背揉揉肩什么的。
当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我心里就热闹了,一会想出去,一会想就这么站着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一会又想走进隔间与女神来一个亲密无间,没有阻隔的接触。
就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我竟然不知不觉的向着隔间所在的方向迈了两步。
诶哟,这一下可不得了,我是要做一个禽兽不如的人,往前迈两步这可就不对了,这是要让我做禽兽的节奏啊。
猛然清醒的我连忙止住脚步,但是我却发现,就在我发掘到我往前迈步,到我大脑发出命令让我站定,这么一会的时间,我居然就已经站在了隔间的门口。
此时的我离隔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一两步远,让清醒过来的我惭愧不已,搞不明白为什么心里那个最龌龊的小人居然会占据上风。
里面的水声依旧,我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哪一种声音是水洒在郑玉洁光滑皮肤上的声音,哪一种是水直接滴落在地上时的声音。
甚至根据声音,我心里已经能幻想出郑玉洁当时是用的什么姿势在洗澡,是在搓洗她柔软滑嫩的娇躯,还是在仍由冒着热气的水冲洗身体。
这是,在我心里打架的小人又变了,变成代表了推门进去一起浪以及代表转身离开装清纯的两个小人。
当他们打架打得热闹,我自己还不知道谁胜谁败时,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向着隔间的门伸去,当我的手触碰到隔间的门把时,我猛得楞住了。
我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一个有原则,嗯,反正我觉得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我又舍不得把手拿开。
要不我偷瞄一眼?
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刚一出现,顿时便难以遏制,甚至将之前两个打架的小人直接踢出了我的心底,只剩它自己疯狂的滋长。
既然如此,那就偷偷瞄一眼吧,就一眼。
做了这个决定,我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让我感觉手边的门简直不要太重,甚至重到让我都有点推不动了。
如果这个时候在里面洗澡的是萧榆,那么我肯定二话不说,想也不想的就推门进去了,不仅仅我要进去,而且我还可能会脱光了进去。
但是现在在里面洗澡的不是那个没有尺度的萧榆,而是我的女神小姐姐,是郑玉洁,那个冰清玉洁,高贵冷艳,自信骄傲的郑玉洁。
先不说她自己心里有没有尺度,至少在我心里已经将尺度划分好了。
平时
可以轻轻推开的隔间的门,此时在我手下重若千钧,就在我准备一咬牙一跺脚,狠心推门时,我忽然感觉隔间的门变轻了,自然的向着隔间里移动。
我心里一懵,门的移动速度有点快,要是这样的话,女神肯定会发现的,条件反射之下,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居然用力的猛地往回一拉。
“砰”
一声闷响,我心里接着一惊,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我刚才把门一关,这不明摆着告诉郑玉洁我就在门外,而且我还动了隔间的门?
然而还没等我转身准备逃跑,就听到隔间里传出一声娇呼“啊”,接着就听到门上传来一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
“啊,哟!”
隔间里再次传出声音,是郑玉洁的痛呼,我心里一惊,糟了,女神摔倒了。
这个时候,我哪里还顾得上往外跑,以女神小姐姐在我心里的地位,我怎么能得知她摔了,然后还不管不顾。
于是我自然而然的直接一把将门推开,然后跨进隔间半步问:“小姐姐你怎么了?”
额,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当时真的只是条件反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完全是出于对女神小姐姐的关心。
但是正是因为这一份关心,我推门的时候用力自然比较大,在我推门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门似乎比以前重了一点,不过我当时也没有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