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只是在会所里做一个按摩师,但是我的心里却一直把自己定位在一个医生的位置,而且我平时做的事情也一直都是像我爷爷一样治病救人的工作。
只是救的人并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而已,但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用的技能是祖传的医术,我服务的大部分人也都是病人。
这是一个高尚的职业,这是一个伟大的职业,这是一个不管在哪里都值得尊敬的职业。
呵呵,我一直都是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的。
我之所以会这么想,或许就是因为我心里一直对女子会所按摩师这一个职业有些抵触的原因吧,估计这也是我被周方琼劝里几次以后心里就开始动摇的原因。
作为一个按摩师,而且还是女子会所的按摩师,说出去可能有些没面子,被家人朋友知道或许还会被鄙视嘲笑,但是作为一个医生,哪怕是面对同样的客户人群,结果却是不一样的。
正是因为心里有这这样的一份坚持,所以我才会对范云说出刚才的那番话,我是一个按摩师,但我又不仅仅是一个按摩师,同样的,我还是一个身怀祖传医术的医师。
“小刘,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相比起来,你爷爷的医术更值得信赖,并没有看不起你,你可千万别多想。”
范云的道歉很真诚,不知道她平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是她因为有病人在,不想得罪我。
我说没有关系,毕竟她看到的我其实真的只是一个按摩师。
她嗯了一下,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忽然沉默了起来,我觉得她应该是在犹豫,或者说是在等待我接下来的动作。
如果我扎火柴的治疗能让她满意,或许她会让我去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说了她那里有一位腰伤严重的病人存在后,我心里的那种急切想要证明自己的心情越来越强烈,恨不得立即让范云带着我去为那个人治疗,这样一来,也好释放一下我心里一直以来被我压抑的对祖上,特别是对我爷爷的愧疚感。
有了这种心理的推动,我的心很激动,就连手都快要颤抖起来了。
“云姐,我说了你可别多想,其实你身上其实并没有什么颈椎病,你的颈椎很健康,根本不需要治疗,只要做一些简单的按摩就行。”
我的话一出口,范云再次扭头看向我,“这你也能看出来?”
我说当然能,论起对颈椎和腰椎问题的研究治疗,我和专家之间只差一张医生证。
她很干脆的点头承认说她确实没有颈椎问题,她这次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想要看看于婕给她介绍的那个按摩师到底有多神。
如果连她有没有颈椎病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她也就没有必要抱什么希望了。
听了她的话,我微微笑了一下说,我的手艺和别人的不一样,扎火柴,不是按摩,也不是针灸,但是效果却绝对值得信赖。
她问,身体没问题能实验出效果吗?
我说效果当然还是有的,而且也很明显
。
于是,正好这个时候,**血的药效也开始起作用了,她给我说了一声,然后说至少目前看来**血的效果药效还是很不错的。
我说那当然了,和扎火柴一样,属于独家秘方,世上仅此一家。
吹完我的**血,接下来就是演示扎火柴了。
这一次我没有像以前一样对着客户的症状下火柴,而是将我掌握的扎法统统在她身上试验了一遍,然后没扎一下,就会告诉她我所扎的地方所应对的病情。
我扎的高兴,说了爽快,也不知道范云听进去了没有,反正扎了十几下以后,她已经喘着粗气示意我停下,别再继续扎了,再扎下去,她可能就要疼晕过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身体健康的,本以为能痛痛快快的扎一遍呢,没想到她只能受得了十几下。
等她休息过后,我再次开始扎,这一次我没用用那么大的力道,而且也不再仅仅是扎她的肩背和腰,我还将我平时不怎么用到的治疗腿部问题的手法也在她身上演示了一下。
结果不是不知道,一试之后,却发现了问题,“云姐,你的膝盖是不是每次遇到变天都会有酸麻的感觉。”
“嗯?”她有些疑惑。
被我扎了这么多下,她身上早已经大汗淋漓,我已经给她擦过很多次了,但是她的汗水还是会不停的往外出。
“你仔细想想,遇到天气变化时,你的膝盖和小腿是不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