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秦柔说的那样,当她说完以后,我真的差一点就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我终于明白当初我问萧榆得的什么病的时候,她们总是含含糊糊,不给我说个具体的病情来。
其实她之前已经暗示过我了,在我问她病情的时候,她说她只是从肚子里拿了一块肉出来。
可怜我在这之前还一直天真的以为,她所说的那一块肉是生了瘤子,怪不得她一直都不告诉我她具体是哪里生瘤子,我还一直担心萧榆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生瘤子。
原来她根本就不是生瘤子,这一切都是幻想出来的,原来萧榆真正的病因其实就是去打胎。
被我搞错了病因其实还不是我现在心里最紧张的事情,我心里最紧张的事情其实是萧榆瞒着我拿掉的孩子就近是谁的?
从我第一次和萧榆上床一来,萧榆经常会告诉我一件事,她经常说她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虽然丧偶多年,但是她这些年来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欲望,知道我的出现,因为一次**血的意外,才导致了她最终的爆发。
所以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萧榆背着我偷偷去医院拿掉的孩子,其实就是我的。
这不是我自作多情,而是因为不管从时间上来算,还是从萧榆她们一直将病情瞒着我的表现来说,活着从我当初和萧榆在床上疯狂时,经常不采取避孕措施来看,这种可能性怎么看都是很大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初我在郑玉洁包里发现***的事情也就能说得通了,一定是因为萧榆怀孕给了郑玉洁警示,或者说是萧榆主动交给郑玉洁的,不然的话,以郑玉洁的性格,在她的包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个东西。
然而想起郑玉洁,让我又更加紧张的是,她那天晚上和我用的那个***其实是个破的,被我不小心扎破的,有了萧榆的教训在眼前,我忽然担心起来,不知道郑玉洁会不会因此出问题。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是一个责任感很重的人,也正是因为我心里的这一份责任感,让我现在的心里有着很强烈的负罪心理。
在我潜意识里,不管萧榆拿掉的那个孩子是谁的,我却已经开始使劲往自己身上揽。
我现在非常想给萧榆打个电话问问,但是我又有些担心,既然当初她们瞒着没有告诉我,那么我现在打过去电话也完全就是徒劳,她们肯定不会告诉我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难道我得冲进韵泰当面问问萧榆?如果打电话她们不说的话,我就是现在冲过去也肯定得不到答案。
别看萧榆她平时大大咧咧好像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嘴上最是能藏得住事,如果她真要是不想说的话,不管你怎么问她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喂,你想什么呢?”
我正满脑子想着萧榆拿掉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为什么她不告诉我,为什么她要对我隐瞒,我以后该怎么办,是不是需要将这件事对萧榆挑明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我
的手被筷子戳了两下。
我一下清醒过来,这个时候我面前的人可是秦柔,是我很中意的一个姑娘,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很希望能够和秦柔开展一段甜蜜蜜的恋爱时光的。
不管萧榆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有没有关系,至少在秦柔这里,我肯定不能让秦柔知道我心中的怀疑,不然的话,以秦柔单纯的性格,只需要这么一件事,而且还不用得到确切的答案,只要她知道我有这样的一个怀疑,那么我和她之间估计就再有不会有以后了。
“没啥,只是觉得很奇怪。”我调整心情,然后笑着回答秦柔。
“奇怪啥?奇怪萧榆打胎?”
“是啊,你说她一个单身女人怎么可能去打胎呢,这几天她生病没来上班,原来是打胎去了啊。”
真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滋味,这样的感觉正是太让人难以形容了,我都不知道我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幸好,秦柔并不是一个多心的人,她好像并没有发现我表情的异样,只是往锅底里面加菜:
“就是说嘛,你离开韵泰果然是对的,不然的话,还说不定你会不会被她给带坏呢,我一看萧榆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我只能呵呵傻笑,萧榆真的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吗?如果是不了解她的人,或许就是这么认为的吧。
因为萧榆的行事风格,说话的习惯,确实容易给人一种这样的误导。
秦柔抬头奇怪的问我:“你怎么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