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真的很大吗?连张校长你也要忌惮几分?”我很意外的问张校长。
张校长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毕竟被人当面问出这样的话,有失知识分子的体面。
他说当然了,虽然范云本身的位置并不值得她多么的在意,可范云的丈夫可不是他能随便忽视的存在,他之所以会对范云这么客气,而且还让我也客气一点,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当然还是有范云丈夫的缘故。
张校长在省教育厅可是有挂名的职务,而且他还是大学的校长,是知识分子,搞教育的,能让他这样的人都心生忌惮,这自然让我对范云的身份更加好奇。
趁着范云还没有来,我先和张校长聊了一会许云的病,张校长也说我扎火柴的治疗方式还真的挺管用,虽然才扎了没几次,但是许云自己却感觉效果明显。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张校长还给我开玩笑说,问我要不要去中医大学代课,就教扎火柴,如果我要是愿意的话,他可以给我做介绍人。
我自然是不会去的,虽说如果能将刘氏推拿搬上大学的讲堂,作为一门学科来教授学生们学习,对我以及对我的祖上所有刘氏推拿的前辈们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光荣,是一种光宗耀祖的事情。
可我并不想这么干,作为天下间掌握了刘氏推拿独一份的人,我自然知道物以稀为贵,如果我一天不把这一门神奇的医术外传,那么它的价值就会越来越高。
至于去大学教授这一门课,名是有了,可利呢?
与将刘氏推拿运营到市场上比起来,将刘氏推拿带到课堂上来讲授,挣的钱显然没有办法和前者比。
聊了一会,我又问张校长范云的丈夫究竟是干什么的?就算是当官的,那他又是一个多大的官?
“呵呵!”张校长干笑,“这个嘛,你要是有机会的话,你肯定会知道,要是没机会,我想我还是不要告诉你了。”
嘿,搞得还挺神秘,不就是一个当官的嘛,我又不考公务员,而且我也不准备经常和政府部门打交道,我只是关心他们用不用我给小龙治病,至于他当的官就算再大那又怎样?
在我这位医者面前,天下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就像当初我爷爷坐堂行医时,一位听说是某位大官来看病,因为秘书态度比较恶劣,我爷爷直接就把他们给赶出去了。
最后还是他们连着来求了一星期,我爷爷这才答应出手给他看病。
所以,从小我就随着爷爷的性格,什么当官不当官的,跟我真的没有关系。
张校长好像看出来我心里的想法:“你别不在乎,反正尽量不要得罪她就是了,要是你把她给得罪了,那我只能说我这个校长想救你也不容易。”
我更不在乎了,哪有看病的敢吓唬医生的,更何况还是范云她家里有像小龙那样的病人,他们应该忌惮我才对。
“我知道了,张校长你就放心吧。”我没有拒绝张校长的好意,答应了一声以后,我便将话题转移,开始闲聊起来。
聊
了没几句,范云便出现在了门外,因为知道她要来,所以我们专门留着门,就等她上门呢。
好多天没有见到范云,我发现她比起以前好像更加瘦了,就连她的精神看起来都不是很好。
范云首先看了我一眼,也没有给我打招呼,而是先问张校长:“是张校长吗?”
“不错,是我,你就是范主任吧。”范云进门和张校长客气了起来。
“是我,别在门外站着了快请进。”
范云也没有客气,直接迈步走了过来,她今天穿的衣服比较宽松,她的腿被衣服挡着,但是从她走路的轻松自然的样子,我觉得她的腿也好了很多。
他们两个坐在屋里客客气气的聊着,而我则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插话,所以我只是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从她们的谈话里,我终于知道其实范云和张校长的老婆,其实是认识的。
而范云之前也确实去过几次韵泰,她是想要找我帮我扎火柴。
她找我的目的不仅仅是因为她自己的老寒腿,而且我们当初还有过约定,只要我能把她的腿治个差不多,她便会给我一个为小龙检查治疗的机会。
而许云这几天经过我的治疗以后,感觉效果很不错,于是再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范云,她便和范云谈起了我扎火柴的事情。
当范云得知我的消息以后,便联系了老秦,并且和我取得了联系。
听了他们的解释,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