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喝道,“宋钰诚,你干什么?”
对于宁祁的动作,宋钰诚权当跳梁小丑一般,不屑一顾,抱着池晚晚径直往门外走去。
他早已找医生了解过池晚晚的病情,只要能下地便没有什么大碍了,修养一段日子便会好的。
既然这样,那也必要待在医院里了,免得引起某些不怀好意的人的惦记。
路过宁祁身边的时候,宋钰诚的脚微微顿住,朝一旁的宁祁甩去一个满含杀意的眼神。
宁祁本想上前将池晚晚从宋钰诚怀里夺回来,但被宋钰诚目光锁定的那一瞬间,一种铺天盖地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压的他似乎快要喘不过气一般。
他真的从宋钰诚眼睛里看到了对他的杀意,呆愣了良久,宁祁才回过神来,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这才发现,宋钰诚抱着池晚晚早已走远了,而他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宁祁拿出手帕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苦涩的笑容爬上脸庞,让他那张俊逸清秀的脸瞬间失色不少。
仅宋钰诚的一个眼神,他便可以看出,他与宋钰诚绝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人,有宋钰诚堵着,他想要做的事,难了。
而这厢,被宋钰诚抱在怀里的池晚晚却毫不领情,在宋钰诚怀里不住的挣扎着,“宋钰诚,你放开我,宋钰诚……”
然而,对于池晚晚的的语言动作,宋钰诚却丝毫不顾,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池晚晚死死箍在自己的怀抱中。
池晚晚身体内的毒素并未完全解掉,再加上有宋钰诚的力道,很快,池晚晚便筋疲力竭喘着粗气疲软无力的躺在宋钰诚怀抱里。
知道自己所有的动作都是徒劳,池晚晚索性不再开口,默默的躺着,闭目养神。
池晚晚不在挣扎,宋钰诚也乐的轻便,很快将池晚晚抱上车,系好安全带,飞快的往家的方向驶去。
坐在车上,因为与宋钰诚怄气,池晚晚撇过身子,望着窗外的景色,誓要与宋钰诚斗争到底。
司机看着后座斗气的两位,忍不住心中感叹,平时多好的两个人,最近却老是闹矛盾,他看着也揪心。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该管的,他只要做好他的本职工作就好,他俩的事,还是得自己解决才行。
然而,因为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池晚晚肚子却不适时的响了起来,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响亮。
池晚晚瞬间红了脸,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低着头,感受着脸上火烧火燎般的热度,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余光瞥到驾驶座上司机大叔嘴角无法遮掩的笑意,池晚晚头低垂的更厉害了,几乎快要垂到胸口处了。
宋钰诚看着池晚晚鸵鸟一般的动作,脸上的冷意淡了许多,甚至连眉眼间还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知晓池晚晚尴尬,宋钰诚也不点破,直接吩咐司机往最近的养生餐厅驶去。
池晚晚听到宋钰诚的吩咐,小声道,“其实不用的,我不太饿。”
宋钰诚瞥了一眼池晚晚,看着她侧脸绯红的颜色,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几分,“你不饿,我饿。”
既然宋钰诚都这么说了,池晚晚也没法反驳,默默的低着头,祈祷车子能快些到。
在这个这么小的空间里,发生这么尴尬的事,确实很丢脸。
好在餐厅离他们所在的位置并不远,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便到了。
车子停下,池晚晚便迫不及待的往车下走,然而,池晚晚脚步刚迈出车子,却突然顿住,眉头微蹙,她被宋钰诚强制带走,身上还穿着病号服,这个样子,让她怎么下车见人。
虽然面上冰凉,目光却时时刻刻关注着池晚晚的宋钰诚立马意识到池晚晚的窘迫,他走下车,脱下身上的风衣,将池晚晚裹住。
风衣上还有着宋钰诚的温度以及淡淡的烟草味儿,很舒服,池晚晚裹着风衣,脸上闪过一丝不知在,低声道,“谢谢。”
宋钰诚眉眼间带上了温柔缱绻的笑意,对于池晚晚的道谢,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然后走到池晚晚身后,护着池晚晚,往餐厅内走去。
进了餐厅,宋钰诚径直带着池晚晚进了包间,并给池晚晚点了养生暖胃的粥品。
两人静默的面对面坐在餐桌的两端,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话语,不过,与池晚晚的低着头不自在不同的是,宋钰诚看向池晚晚的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他倒很喜欢欣赏池晚晚这种手足无措的模样。
在池晚晚真的觉得尴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