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距锯的一样。
白晓静蹲在稻草人身边,伸出一只手,将他脖子上的项链用力扯了下来。那是一块圆形,材质不明的徽章。图案是一艘在朝阳下扬帆出海的帆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隐约觉得它和自己似乎有关。
最重要的是,她曾经在那个人身上看到过同样的标志,那个女人。
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滚!”她对着他们说。
这三个吓到腰都不起来的撮鸟,扭着屁股哭着逃向远方。
“不知道那几个家伙,会不会被吓到从此举不起来。”鹰嘀咕着拾回枪管,继续安装。
白晓静用眼角余光瞟了他一眼,然后转头面对那酒醉男人,依旧是阿布似的阴沉残忍神情。“您想听小曲?”她问。
醉汉完全无法发抵挡这强大而又恐怖的邪恶注视。
“不,不用了……”
他扭着腰想要逃跑。
谁知白晓静却伸出削葱根似的纤手,拦住他去路。“赔来,你损坏了鹰的枪管,赔根最贵的来。”
男人的脸抽搐了起来,就连他那红红的酒糟鼻也一并抽动。
很显然,他想用男人最钟爱的暴力解决问题。
鹰抖了抖眉毛,他和所有中年人一样讨厌麻烦。但在醉汉与他错身而过时,他呼地伸出一只脚,将对方拌了个狗啃泥。
狂怒的醉汉亮出了枪支。
鹰巧叹了口气,妙地躲避枪口。只一个旋转,他的身子滑到醉汉身侧。随后他用手卡住对方枪械保险,直接将其缴了,然后一个枪托打了上去。他用对方的武器狠狠揍他,醉汉当场被打掉一颗门牙。
要知道一根上好的枪管,可要值好几个钢币。而他,即便在运气好的情况下需要一年时间才能存够这笔钱。所以身为既得利益者,他当然得用行为表示出对这个提议赞同。这份看得见摸得着的正义,值得他动用拳头。
而且,殴打一个企图对女人动粗的醉汉,这一点也不违背他的人生原则。
“姑娘你得向后转,把眼睛闭上,这不是女人该看的场面。女人不该靠近暴力和血腥。”鹰对着白晓静说,而她乖乖照做了。
虽然对这话,她极为嘲讽。但她知道男人和他们的虚伪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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