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薄弱的身子忽然爆发了。“我因当去死,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对吧?就象一只被人穿过的袜子。不管原因如何,结果如何,我都因当被销毁,以明心智。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对吧?博矢。”
博矢叹了口气。“想必是有些人对您说了难听的话,但……无论如何,他给了你这个,所以他还不算坏到骨子里。就算他只是个施暴者。”
取出最初那枚子弹,它已经被做成项链,博矢将它套在萍的脖子上。
萍紧紧咬住嘴唇,就算在过去几天内由此过度啃咬,她的双唇已经不成样子。她想说她和他的关系并不象外界那样糟糕,他并没有强迫她。但是她说不出口来。
有些话,一旦由女方出口,无论事实如何人们都会以极端的心思去猜测。然后她就会被冠上**之名,这是一份即便死亡也无法洗脱的耻辱。
相对男子的随意性,人们总希望女人能按自己的想法或社会的规定而活。
比如说,死了丈夫的女人因当殉情,这才算得上高洁,无论她和她的夫有没有夫妻之情都一样。人们乐于见到如此高洁的事,并不吝啬使用暴力去迫使这个结局。然后,在她们终于不堪折磨死去死,发出清高的赞叹“多么贞洁的女子啊”,然后为她立上一块牌坊。
萍在丈夫死后并没有去死,即便各种暴力陆续加身她也没有去死,这已经是个不贞的事实。所以,无论她和那高等文明男子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人们只会给予**之名。
她紧紧抓着脖子上的子弹,全身颤抖。
“我不是……”她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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