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叫白晓静的贱人,她去哪里了?”
巧笑娘知道,并清楚,自己的位置只有女人能够接替,而她决不允许任何威胁到自己的苗头出现。所以,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使一人漏网。
所以,她会秘密地,小心地解决掉这个有可能的威胁,就象她在过去数十年岁月路,曾经干净利落地杀掉,无数有能的威胁那样。
作为这世界无数唯一之一,心狠手辣,是她必须和必备的手
段。巧笑娘从不在意踏着累累尸骨前进。
……
营地另一边,皮革商人略有些伤心地耸耸肩膀。“告诉我,如何驱走这女人心中的不安与恐惧?谁能告诉我。”
武器商人平静地说:“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任何人能,包括你和我。但她越是惊慌,越是恐惧,就会叫人越是瞧不起,我可真不愿看她一天天消沉下去。”
“因为她是女人?”
“正是因为她是女人,所以,大部分有野心和有企图的人,都会选择拿她开刀……”
……
商队为住客开辟的区域内,白晓静正在用热水擦拭身体,爱好干净的她,无法忍受不洗澡就睡觉。只是,受条件现在,她只能擦澡。
当她听见巧笑娘那暴龙似的脚步声时,完全来不及做任何举动,帐篷的门帘就被整个拉扯下来,然后扔到一旁。如此熟悉的举动,以至白晓静闪神足足两秒时间。
然后,果断地掀起一旁的毛巾,想要将自己裹起来。
白晓静脑海里瞬间闪过在前世曾经发生过的,类似眼前情景的那幕。
在上一世,由于房间格局,白晓静卧室的门正对客厅。某一年过年,家里挤满了客人,男男女女大约二三十人,正在厨房忙碌的她,不小心被某个小孩弄脏了衣服,于是,她闭上房门换衣服。
但是,在前一世,母亲订下的无数规矩里,擅自关门属于明显的大过。
于是,白晓静刚刚脱下脏衣服,正在打麻将的母亲,就霸王龙一般冲了过去,然后,一脚踹开房门。那一日,所有在场的人,无论男女,都将裸着上半身的白晓静看了个清清楚楚。
就象眼前这情景。
白晓静的记忆到此中断,因为她拧着的毛巾,被巧笑娘一脚踩在脚下。
而那女人,巧笑娘,则一脸慈爱的笑容。“白晓静,喔,我鬼灵精怪的小丫头。你终于回来了,曾几何时,我试图告诉你,我的经验和指挥,但你却不肯听从,现在,我很高兴你后悔了,回来咨询我的意见。我很高兴并自豪地给你协助,我的丫头。”
巧笑娘敞开胸怀,想要抱白晓静个满怀,她完全没有注意或有意地忽视了对方光溜溜的身子。
“让开。”白晓静冷冷地说。
巧笑娘完全理会白晓静的意思,但她让开身子,以便更多人欣赏白晓静的**。
对于巧笑娘而言,如何巧妙地,有效地摧毁另一名女子的身心只不过是她用以表明自身能力的手段之一。尤其是那些因为自己能力而倍受关注的女子。
而这摧毁的第一步,就是从打击自信开始。
巧笑娘相信,只有一个女子就连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了,才易于和便于管教。而让目标女子在大众面前裸露身子,这只是第一步,之后若有必要,她会用更多,而且更加可怕的手段对付那人。
巧笑娘的视线上下打量了白晓静一圈,她毫不知廉耻地嘲笑对方的尴尬和羞涩。
“喔,多美的身子,难道别人会看走你的青春美丽?”
虽然巧笑娘尽量让自己的行为看上去象突然或意外,而不是蓄意而为。
那神情和语气,就象白晓静母亲说那句最爱的“小孩不要装怪”,时的表情一样。
所以,她骗不了白晓静。
“滚!”白晓静腾起一脚狠狠地踢向巧笑娘。由于一点身法也不懂,这脚很容易就被巧笑娘避
见到白晓静如此剧烈的反抗,巧笑娘眯起眼睛里杀气大盛。她对人对事的手段激烈程度,从来视线目标女子抵抗程度而定,若此人久久不识相,她从不在意叫这人永远消失。
到博失处取回婴儿象的本森惊讶地看着眼前一幕,然后,他雄狮一向扑向巧笑娘。他用男人特有的蛮力死死圈住挣扎不已的巧笑娘,将她摔到外面去。
顿时,巧笑娘那充满各种人体器官的问候,狂风似地袭击整个商队营区。她毫不客气地用所有女人或不属于女人的手段进行回敬,从头到尾,这女人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