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秋,他们立刻嚷了起来。“那人是秋,他是她的夫,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可惜巧笑娘从来不晓得什么叫做羞耻,见到自己失了理,立刻尖叫起来,企图用嗓门取胜。若不是她被腹泻拉得失了体力,定要以武力压人。
巧笑娘打着滚儿,用高音喇叭似的嗓子破口大骂。“死**,贱**,若不是我真心把你当女儿关心,若不是真心把你当女儿爱护,我会关心你这不要脸的**。你这被人用烂破**,你怎么可以如此辜负我的好意,你怎么可以……”
巧笑娘每骂一句,必出两个以上的人体器官,还有无数两性间的动作,即便最下流和卑鄙的人也皱起了眉头,但她偏生越骂越起劲,越骂越高亢。
如此不要脸的做法,竟逼得本森完全无措。
昨夜刚值晚夜班的护卫,才睡下一小时不到,就被人吵醒,那怒气自然冲天而来,提了枪上前一步,见到如此不堪情景。立刻**走火,子弹贴着巧笑娘太阳穴打过去,将她整个震得晕了过去。
“兄弟,”此人对本森鞠了一躬,大凡用枪之人,皆爱枪支战技,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尝所愿。所以,四级枪斗士的本森自然成为他们的偶像。“长日漫漫,无心睡眠,何不喝点小酒,来点小菜。”
既然对方给白晓静解了围,本森自不会拒绝他。很快,一群人就着萝卜苗,喝起了小酒。
本森仰头望向天空,碧色无云,将视线投到无尽金色草原之中,他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舒畅淋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
白晓静和秋在商队另一角,萝卜种植槽包围之中。
白晓静练栗腹的拳,她练本森的技,以便熟悉它们后从中拆招。白晓静心无旁骛地练习,一招一式务求神形具似。她那认真而又专心的摸样,看得秋心中一酸。
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安分守在自己身边,她不会守着自己,一生一世,象个好女人那样。
转移视线,去看包围自己的绿色,秋用眼睛贪婪地扫视这些小植物,仿佛想要将那些绿吸入心中。那绿,让他心中舒坦。
种植槽林里,几个女奴拿着容器穿梭而过。萌发第三对真叶后,小萝卜植株就会进入“离乳期”,从依靠种子内营养物质生长逐渐转入依靠光合作用生长,这时它们的子叶就会枯萎脱落,所以,女奴将那些即将脱落的子叶取走入菜。
这些即将枯萎的子叶,口感虽不如芽苗菜,但相对那些可怕的变异植物依旧可算美味,所以,栗耀的意思是,一点也不浪费,全数归入队员福利。
而一旁本森等人的下酒菜正是这些脱离的子叶。
“快看,破肚了。”一旁传来惊喜而压抑的低语,几个女奴聚了上去,围着一根种植槽嘀嘀咕咕。所谓破肚,是萝卜肉质根形成最初现象,通常情况下在展开第5至第7真叶时出现这一现象。
如此一来,他们很快就能见到那些可爱的萝卜了。
看到那微微涨起的根茎,秋觉得自己千疮百孔的心似乎也被某种东西填塞了起来。
不知觉间,竟然也和女奴们一起打理起了这些幼苗。
“人生本就应当如此,抛掉老的,迎来新的。”他在心中暗念,人生因当如此,世界也因当如此。
一旁正在查视钢币的栗耀走了出来,取了些子叶,然后匆匆离去。
……
“我找到那些人了,我、本森、鹰、博失,打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至于你,想怎么就怎么吧。”白晓静汗沉沉地停止了练习,现在,又到了喂养幼象时间了。
抹了抹汗,正要离去,就听见秋的声音。
“为什么要说给我听,我能做什么呢,我还能做什么。”他摊开双手让白晓静清晰看见他失去的手指,“男人也罢,女人也罢,至少你拥有完整的身体,而我,已经是个残废。”他着重强调了失去的右手食指。
“那又如何?”白晓静不屑地说。“你可知道,当你把我捆走时,我是怎么样一个心态吗?当你强行进来时,破掉我时,你可知道我又是怎样一种心态吗?好意也罢,恶意也罢,强迫就是强迫。这是不可改变和扭曲的事实。”
她将嘴贴在秋耳边说,闻言,秋抖了几下。
白晓静抽出别在腰上的手枪,首先做了个标准的射击动作,用食指抠动板机,然后,她倒转枪口,用小拇指扣动扳机。
“即便当颓废如我,也知道要珍惜拥有,而不是遗憾失去,否则就会永远失去。现在,你只不过是失了根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