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可还是头一回见到。有意思,很有意思,要我教你一两手腿上工夫吗?我可以
在单独相处时,慢慢教你。”
见到此人,秋的身体剧烈抖了几下,但他很快控制了情绪。
白晓静用眼角余光看了看秋,从他表情上,她知道,这人就是欧卡。然后蹬蹬地走向那男人,朗朗道:“有一句老话,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自有迎接它的猎枪。”
欧卡嘘了一声,然后一手持杯,一手拿帽子,向她敬了个礼。显然,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白晓静吸引了百分之一百。至于另外三个男人,他完全没有工夫多看一眼。
就在白晓静说这些时,鹰也注意到秋的失态,皱皱眉头悄悄走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或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但,最好把你那杀气腾腾的脸收起来。否则,就连酒醉鬼也能看出的表情,对你可没有好处。”
秋闻言又抖了抖,他拉起外衣上的帽子,把自己遮起来。只是,当他的手接触到那些帽子时,一阵痛苦袭击了他。显然,他想起了为自己缝制帽子的女人们。那些整日生活在巧笑娘淫危下的人们,她或她们的状况,现在究竟如何?
白晓静直径向着酒吧内走去,继续她的言语。
“有些人,先天心态不正,尽做些为强者呐喊,胜者摇棋……还有弱者的践踏者之流的事。这些人从不为他人着想,从不动脑子去想事情的合理性,正确性,就算自己是错误也要强迫别人顺从。最要命的是,她们吃硬不吃软,除了拳头什么不认。这种人,实在该打。”
闻言,欧卡鼓了掌,调戏性地。
白晓静的目光则灼灼地盯着他身后的酒吧,
在前一世界,由于母亲的严苛,她的所有言行均受到严密监控。在那些被母亲圈起来饲养的日子里,一切不被母亲认可的地方都是流氓之地,不光踏足不被允许,就连偶尔提到也是属于要挨打的大过。
所以,在上一世整整三十年,白晓静不光没去过酒吧、水吧、网吧等年轻人的场所,就连楼下饮料店都没有去过。
现在,因为母亲不在身边,她要去探索那块神秘的未知境地了。而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言,她的人生这才踏出第一步,以后,还有更多的可能性在等正她。一想到这些,白晓静兴奋得脸都红了。
这一抹红晕,看在欧卡眼里自然是另一翻风韵。现在,他急不可耐地想要获得两人单独相处的几乎。要是酒和性可是这世界男人公认的至高享受,他能想象和这么一个极**子,在床上能够获得多少乐子。
用视线扫了扫白晓静后腰,欧卡想到了一些三流小说上的数据。“这女人,下面和里面也是极品。”
光是想象就已经让血气方钢的他热血沸腾。
所以,他不介意和她玩点助长情调的小玩意,以获得更多的乐子。
他看了巧笑娘已经黑到挤得出水的脸,然后再看看白晓静,弯下腰为她开门。“请吧,牙尖嘴利的小姐。欧卡为您服务。”随着这个弯腰动作,欧卡的视线从白晓静的脸一路滑到脚后跟,他为她光滑的皮肤惊叹,虽然身材玲珑了那么一点点,但无伤大雅。
据说某些高等文明正在热切追求胸部较小的女子,他们称这种追求为高雅文明。
“这女人必将为我征服,她是属于我的乐子。”欧卡眼里闪烁着属于雄性火眼,以及急切征服一切的欲望。
白晓静笑笑,用挑战的眼神回敬欧卡,然后将一只脚踏了进去。就在她侧身进入,那个大棚改造的酒吧时,突然回过头对着还在外面发楞的秋叫道。“楞着干什么?是个男人就自己处理自己的事。”
秋楞了楞,快步向前,当他与巧笑娘错身而过时,那老女人又开始喷粪。“白晓静好个小贱人……秋你个捞种,你的女人被人上了,她当你死了……”
听到巧笑娘的骂声,欧卡即便感受到秋的杀气,但也理所应当并愉悦地认可了。他闪身让秋进去,以便进一步增加自己的乐趣。
有什么比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夺走他女人更令人愉悦的事呢?
而白晓静耸耸肩,这种程度的骂街方式,在前一世母亲每天天不说个百八十次就吃不下睡不着。所以,她早就听出免疫能力了。但她的身体依旧无法避免地抖了几下。
这颤抖的身影看在男人眼里,又为她增添一丝小鸟依人的魅力,欧卡只觉得自己身体烫到可怕。
拿了酒杯,跟在白晓静身边,说着若有若无的挑逗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