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的嘶声更大了,这声音痛苦而且压抑伴随着男人的笑声。
白晓静捏了欧卡的刀子贴到车门上,这门是她唯一出路。
两辆马车停在同一平行线上,车门对着车门,这使得她能轻易看见那些等待在外面和已经爽完的男人,而对方也能轻易看见她。只是,现在车内似乎正在上演什么精彩情节,这些人全都叠罗汉似地贴在门外,兴致勃勃地观望,他们在为车内人摇旗呐喊。
这些制造的噪音比一场演唱会还要大,当然能为她制造掩护。
这是个不错的开端。
目测了一下对方的数量,车外人数在八十上下,车内人名不明,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能力者。
左右看了看,离马车门不足十米处有个排水沟,坑道不深,藏不下男人,但或许能藏下自己。再看看绣布,猛虎图正在冷却,普通绣布还有三小时才能使用,所以,现在她能利用的只有自己,还有五小时前招出去的那些虫。
这些虫百分之六十无毒,剩下那些即便有毒也不能在短时间能至人死地,而这些大部分护着本森出去了。现在的她真是除了一把刀什么也没了。
对了,她还有个空间。
探手进去,拧了把手枪出来,随后她把它放了回去,没有消声器的手枪会把整整个营的人全引来。将目标改为毒气瓦斯后,她再度放弃,施泰因的毒太烈,碰到的人十死无生,假如用了萍和鹰就救不回来了。
白晓静深深吸了口气,一个念头放出去,那些在她昏迷过程中潜伏的虫子全都行动起来。然后她跃了出去,赤裸的脚掌踩在地发出细碎声音,一个翻滚准确进入了沟渠。
排在人群最后一名男人,听到某些不正常的声音,一个回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别看那**了,她已经死透了,死人不会制造意外……喔!快看快看,那**吞下他的拳头了,啧啧!旱道吞拳头,这得多大能耐啊,果然是个千骑万压的**。”
一群人津津有味的点评。
白晓静听得心中一惊,她当然知道萍在忍受什么样的折磨。
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确认没有发现自己后,这才进行下一步行动。毕竟没有受过专业的潜入训练。探起头颅看了看,男人们依旧在原位呐喊,猫着身子摸向最近的掩护。
她还不习惯虫的视角,所以,一紧张就会忘记。
那名排在最后的男人,无意间后望了一眼,雪白的身体、飞舞的长发、妖异的猩红,男人一声狼嚎陷入亢奋之中,整整两小时只看不上,他已经忍到极至。
下一秒,他捂住自己嘴巴,男人想要守住这个秘密,位在团队最后的他总喝别人剩下的,但是现在,他要独喝头汤。
对着身边诧异的眼神哈腰点头。“放个水,放个水。”男子追白晓静而去。
“那小子,是泻了吧,早泻的小子。”他的同伴发出尖锐笑声,他们以为自己懂了,所以不在看他,而是去看更精彩和刺激的情形。
转过一堆杂物,男子失去了对方踪影,正在张望,一条雪白的玉手拍上他肩,猛然转头,她就在身后。
“小美人……”看到她那一丝不挂的身体,男子的眼睛几乎炸开。
白晓静勾住他的头,深深的吻,她的双手环住他的上身,她的双腿蛇一样缠了上去,死死夹住男人腰步。然后,她的身体紧贴着他。
“别这么近,没法用兄弟了,美人。”男子的抗议被堵在了肚子里。然后,欧卡的刀子**了他的胸膛,从背后。两人倒了下去。
离此地最近的哨岗,一名阻击手用他的瞄准准确捕捉到这幕,只是由于角度问题,他只看得见白晓静**的背部,还有两人倒下去的身影。由于杂物堆挡住了光线,他完全看不见两人倒下之后的情景。
“多美的一对小情侣,妒忌到老子快要发疯。”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同伴,三个在睡觉,另一个在用瞄准镜垂涎欲滴地看萍和两个男人那场绝望角斗。
若无其事地放下阻击步枪,换了把手枪,对着伙伴打了声招呼,然后离去。
“放水!”阻击手想比同伴更先享受乐子,由于杂物阻碍,从哨塔到两人处至少需要十分钟。他慢慢地走,甚至一个个给同伴打招呼,因为想比任何人更早享用那女子。
所以,他不会透露任何秘密。
由于是第一次动刀子,白晓静没有准确刺进对方心脏,但她刺断了对方心脏旁的一根大动脉,男子抽搐着,呜咽,致命之吻直到他彻底死透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