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白晓静简单地说。“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蜀黍得相信我大到足以处理自己的事。”
“胡闹,简直是胡闹,哪里有丫头自己上路的说法,你若是小子上哪我都赞成,光着屁股上路都成。但你是丫头,丫头不成。”栗耀生气道。
“而且,你是不是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虽然他被你给抓了,但别忘了他曾经怎么对待另一些女孩儿。”栗耀嗔怪地说,随后缓了缓语气,“听话,丫头,别把二级文明想得太好,有时候,那里反而不如这里。草原宽广辽阔,这里的人心质淳朴……”
“所谓的宽广辽阔,所谓的心质淳朴那只不过是男人的特权,强权者的说法。去他的粗旷之爱,所有的赞美都是针对那男人而言,全都笼罩着男权的虚伪。”白晓静说。“当一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随随便便就把鞭子抽到你身上,蜀黍觉得我还能信这人吗?”
栗耀把白晓静搂进怀里。“乖,我知道,你这是受了委屈,不过你得知道。现实生活不是童话,所有人都不容易,你得给他时间和机会。你得慢慢的等,慢慢改造,好男人就象种子,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浇灌呵护才能开花结果。”
“蜀黍叫我和一个强迫和随意殴打我的人过一辈子?”白晓静惊讶地问。
“嘘!什么叫强迫,说得多难听,你和秋是夫妻,夫妻该有的本分。瞧我把你惯得都不听话了,知道吗?外面正在……”
话说到一半,有人急冲冲地进来汇报,发生大事了……
这一日夜里,由于某些特殊原因而提前归队的巧笑娘带回了大量姑娘,这些年轻的、美艳的,甚至没有被人享用或的女人在她们所有经之处引发一阵阵惊讶。
巧笑娘在栗耀的帮助下足足忙了一个通宵,直到第二日清晨才把所有人全部安置好。
就在就在一群人筹谋所有时,白晓静挑了个空离开,她不想卷进各种阴谋和是非。
路过萍的库房时,白晓静果然看见搏矢又在那里徘徊。
“发生什么了?”白晓静担忧地问。
“没,没事。”搏矢捂了脸,忧心忡忡地望了库房一眼,然后离去。
房内,萍和查夜女人一起检查培育中的幼苗,现在,她正站在一只用保鲜膜保得结结实实的种植箱前,箱子里是正在进行保湿育苗的玫瑰——鹰找白晓静要的那些种子。
萍的眼圈微红,估计是才哭过,也许姐弟两人才吵过架。
这两姐弟平日里总吵架,可每次吵完架,搏矢都会在萍房门外转悠上大半夜,就象现在。
“真是个可怜的孩纸。”白晓静看看转悠在外面的搏矢,现在是凌晨三点左右,室外气温已经达零下二十度,白晓静看着搏矢冻得发抖。只是,萍似乎没有原谅他的意思,一点也没有。她只是看她的玫瑰,一直看。
“我能种活它们吗?”萍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品种,要是一起生病或长虫了,叫人如何应付啊。还有那些动物,若是都生病了该如何是好。”
萍拿了喷壶,去给她的小黄瓜喷水除红蜘蛛,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向室外。
她担心博矢,但却不肯原谅他。
“这个简单,多看书就好。”白晓静拍着手道。古人云,遗子黄金满籯,不如教子一经,她决定在离开前给萍留下足够多的书籍,那是她能给这个基地最好的财富。
“孩纸,你再冻下去就要挂了,快回家睡觉吧。”白晓静冲着门外喊,她没有注意到,萍望向搏矢时所带的恨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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