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册城给鹰。“女帝是天选人,无法修掉,您只能忍着。这些是出生品性皆好的女子,只要陛下妾了她们,她们背后的家族也就是殿下您的力量。请陛下务必将先皇血统流传下去。”
鹰翻了翻,排在前面的全要么是和李芨臣有血源关系的远亲,要么是他徒弟和幕僚家的女眷,甚至还有离家的女眷。为了保证王室地位而近亲结婚,甚至**结婚也是二级文明的特点点之一。从东方到西方都有的特点。
厌恶地将那本名册扔向一边。他感觉自己被人当做种马,但却毫无拒绝之力。
在他前方,李芨臣将死死地贴在地板上,他在玩三朝元老们最爱的把戏,当枪声和喧哗传进来来时,李芨臣的表情就象那些子弹是打在他的心上,而非别人身上。
除了白晓静,整个澹台还有谁大胆到在公众场合用火器。
但当他赶到现场是,莫铎等武将已经将白晓静团团围了起来,一切都已经迟了。她不光有了人证物证,甚至连围观者都全了。“严书(死者,工部尚书之侄,工部员外郎)以秽物污染皇家继承人,犯大不敬,杀死罪三人并进行肢解,犯十恶之不道……当处斩立决。”
莫铎喊道,一时间整个院子里的武官都在呐喊。澹台已经许久没有枪毙了,大多数人习惯了斩立决,一时间她改不过来。
这些武将一口气给那死者判了好几条十恶不赦之罪状。
长期以来,文官挟持皇上一直是封建王朝的弊端,这一弊端使得长年征战在外的他们受到诸多不公待遇,比如逼死岳飞那十二道金牌,比如大名鼎鼎的杨家惨案,这些长年征战在外的苦逼同学好不容易寻了个可以让武官挟持的主,岂有松口之理。
接下来,就是莫铎和李芨臣的主场时间,两人狮子一样攻击对手
。
莫铎虽然不如李芨臣善言辞,但他幕僚中肯定有能说会道之徒,更何况人都死了,他李芨臣能说会道又能如何?死人可不能被他说活过来。
一时间,白晓静觉得满天都是嘴巴和口水。反正,口水战就这么会事。
……
“萍呢?”白晓静一间间地推开房间寻找,每开一间就看到一处触目惊心,一共有四十八名官员入住铁锈城别馆。这四十八人一共领走接近两百名女妓。
这两百人,夫主尚不怜惜,更何况是外人。
每开一间房,白晓静对萍在铁颐府上的遭遇就更了解一分,心中也更焦急一分。
这些被关在房里的姬妾,男人们根本没把她们当活物使用,根本不认为她们是有血有肉的人,只是拼命地用,可怕地使。
这些姬妾无论遭遇什么,发生什么,都必须时时刻刻向对方谢恩,必须终保持着可人的笑容,即便哭,也是笑着哭。若是昏了死了也就罢了,只要还有一丝意识尚存,她们就必须对男子的手法千恩万谢,必须摇臂求再来,只有也唯有这些,才能叫男子满意。只有也唯有男子满意了,她们才能速速去死,才能少受些罪。
比如白晓静眼前这个,肠子都被拉出老长了,眼睛都泛白了,咽气只是早晚的事,却还蹬着腿谢主恩赐。别的不为,只因为她还有家人。所谓的反抗和怨恨,那是因为被虐得还不够,当一个人被虐到虐无可虐的地步,也就无所谓爱恨了,只剩下条件反射似的服从。
男子跨下从来出不了贞烈,所谓贞烈,那是因为遇见之人手段不够,方才有机会贞烈。
当一个人连死都不能自己做主时,他还能怎么着。
寻遍整个府邸,眼看着就要到早上四点了,依旧没有找到萍,或是萍本来就不在这里,府里侍从交代,他们从未见到过萍,而莫铎也道,他们从未见到过萍。他的房间正对着别院大门,别说是人,就算是猫儿进出也逃不出他的眼睛。
但那城主府里的人个个皆道,萍离府入住别院。白晓静不知道自己是否中了调虎离山。
就在这时,府外传来马匹声,一辆古怪的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院子外,车辆上下,甚至就连驱车之人皆以白布遮盖。那车稳稳地停在府门正外面,好叫每一个人清楚地看见它。
马车里露出一只苍白的纤手,那手显然是年轻女子的,手中握有一只金丝明月步摇。
白晓静盯着那龙眼大小的东珠,虽然这手只晃了一下就消失了,但她认出了那步摇是萍的所有,出门前是她亲手给萍带上这装饰。
莫铎一把将她抓住,“别理那古怪车儿。”他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