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道:“嗯,既然你我是朋友,不管是非,我也愿你们二人早日放下心中事。那你若是方便的话,一会儿我也没多少事,你就带你那位妻来这吧,我为你们二人登记下。”
这感觉别提多爽了,只要有了婚契,以后我与玲儿便是正正规规的夫妻了。
我连忙谢道:“多谢!多谢大人!”
“诶?大人就不必了。忘了让你知晓我的全名了,本官姓张,名自秋。你若习惯叫我秋兄便可。”,张大人笑着道。
还没等我回答,一衙役跑了过来,对着张自秋说道:“大人!他们三人已罚完毕!”
张大人站了起来,道:“好。那老板和他儿子可否还了他们三人的工钱?”
“回大人,没。他们口中说无银两。”,这衙役道。
听完,张大人匆匆走了出去,我也跟着走了出去。
到院内时,见春雷站了起来,在一旁用手捂着屁股,而老板李勇刚和他儿子李梓则还趴在长木凳上未起。
张大人走到他们二人面前,绕了一圈走,拍了下老板和他儿子的屁股。
“啊!疼啊!”,儿子李梓喊道。
他父亲还能忍受着这苦,从外表一看,浑身肥肉,打得自然不算太痛。
“还知道疼!本官说你们二人,何时才能把欠人家的银两还上?还嫌挨打不够啊?”,张大人道。
婉儿、李易、春雷恨透了这家伙,尤其是春雷最恨,若不是他们赖账,春雷也不会进到这儿了。
“大人!不是我们赖账啊!而是我们二人根本无银两来付他们的工钱啊!我爹开这当铺银子都花了不少了,现如今真的没银子啊!”,李梓喊道。
被挨打中,李梓的伤最厉害,他们三位中,只有李梓是个细皮嫩肉的家伙,挨打的棍数也是最多。
“好。那你们就写张欠条吧!”,婉儿说道。
一听到要写字,李梓和他父亲李勇刚又不知怎办了,都回道:“我们不识字!”
“你!”,婉儿气得无话可说了。
张大人辛亏还有个办法,他喊道:“来人!拿笔、墨、章来!”
随后,张大人便在纸上写起了字,写完后,拉着他们二人的手按在红章上,然后又被强行按在纸上,这下他们二人无话可说了,也认了这欠条。
张大人拿着盖着手印和掌印的纸亮在了我们几个人面前,道:“这样,不就完事了嘛。”
“多谢大人!”,婉儿跟春雷一块谢道,包括我也在内。
“好,好。都不必如此。柳堂,来,把这欠条可收拾好喽,以后他们有银子了,就拿着这个去找他们或找本官。”,张大人道。
我接过欠条后,把欠条折了起来,放在手里仅仅的。
“多谢大人!”,春雷跪在了地上喊道。
张大人转过身去,看着跪在地上的春雷,然后亲自扶了起来,道:“不必多礼,只是你啊,今后凡事做事都勿要冲动。”
“大人,我都记住了。”,春雷道。
这时一人走了过来,道:“大人,这边有事需您整理一下。”
张大人看着我们,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自己的朋友张大人如此忙碌后,便道:“那我们先走了!告辞!”
张大人点了点头,道:“一会儿你回家把你那妻一并带过来。”
“嗯!”
我答应后,张大人跟着那官走去处理事务了。
婉儿他们都懵了,不知为何还要把玲儿再带到这儿。
“柳堂,这是?”,婉儿问我道。
“走,回去再说。你们扶下春雷。”,我道。
这下春雷终于自由了,在回去的路上还不时的自责和跟着我道歉。
回去后。。。
玲儿听到我们的走路和说话声后便走了出来,看着春雷后,高兴的道:“柳堂哥!你们回来了!”
“嗯!回来了!这下我们可以回老家了!”,我道。
“嗯!柳堂哥,那现在就出发吗?我把包袱都整理好了!”,玲儿高兴的道。
看着玲儿这样天真甜美的笑容,再加上那样美丽的面容,我都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柳堂哥,你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啊?”,玲儿问道。
“走!”,我道。
玲儿不知晓的问道:“去哪儿?”
我拉起了玲儿的手,十指相扣,对着春雷他们道:“你们去把包袱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