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道:发现没,这很明显是一个圈套。
我点了点头,皱眉说道:你觉得,是谁在陷害我们?
“有嫌疑的人太多了。”韩晓笑道,“要知道,唐老先生尚在之时,虽然帮了不少人,但也得罪了不少人。就说那吴癞子吧,唐老先生帮他释梦,让他不要调戏良家妇女,结果他不听,惹上杀身之祸,这笔账,说不定他的一些狐朋狗友,就算在唐老先生头上了。”
我一听愣住了,随即惊道:不会吧,这怎么看都是吴癞子咎由自取,爷爷好心提醒,他不听老人言,这怪得了谁?就算真要找源头,也应该去找苏月这娘们啊!
“问题是,他们敢去惹苏月吗?”韩晓摇摇头,“人都是这样,喜欢捏软柿子,我不是说唐老先生是软柿子,而是相对于苏月而言,他就显得比较弱势。哦……这只是我的一个比喻,像吴癞子这种好吃懒做的废物,就算有朋友,死后肯定也是人走茶凉。我想表达的是,唐老先生生前帮人释梦,很多时候的忠言逆耳,却被这些不识好歹的人误以为是“害”了他们,最后把这些账算在了唐老先生的头上,他老人家一走,仇恨的目标自然就变成你了。”
听了韩晓的话,我气得不行,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郁闷,说还有这么不讲理的无耻之人?
“人心就是如此,习惯就好。”韩晓打了个哈欠。
这时候,气势汹汹的镇民把我们包围了起来,镇长苏卫国说:唐珂,韩晓,你们是否可以跟我解释下,马寡妇为什么变成这样?
我看了眼疯疯癫癫的马寡妇,心想这他妈真是倒了血霉,看样子,不把事情说清楚,以后这细水镇我是混不下去了。
于是,我只能把马寡妇和大黑蛇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结果自然不用说,没人相信。
苏卫国瞪着我,说我是不是看他人老了,所以故意戏弄他?
我苦笑,说您要不信,可以自己进去看看,那大黑蛇的尸体还在里面呢。
苏卫国一听脸色变了,然后挥了挥手,带着镇民走进了马寡妇的屋子。
很快,他们走了出来。
每个人的脸色,都带着愤怒,好似被耍了一般。
“唐珂,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苏卫国指着我怒道。
“什么意思?”我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快步冲进了屋子。
屋内,空空如也,哪还有那条大黑蛇的影子。
不可能,它刚刚明明还在这里,为什么会不见了?
我一下子慌了,连忙处寻找,几乎把整个屋子都翻遍了,却始终找不到。
“不用找了,它
在我这呢。”韩晓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淡淡地说道。
我愣了愣,这才想起,刚才这小子对大黑蛇的尸体一阵比划,搞了半天,原来是被他拿走了。
我松了口气,笑骂说:你丫的,吓死老子了,赶紧把蛇尸交出来,能不能洗脱罪名,就靠这大黑蛇了。
韩晓摇摇头:没了。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蛇尸没了,被我炼化了。”韩晓摊了摊手,说道。
我瞪大了眼睛,抓着他的肩膀,颤声道:大兄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韩晓笑嘻嘻道:不好意思,如果早知道你有用,我就不会……
“我X,你他妈还笑得出来?”我一把揪住了他,咬牙切齿道,“赶紧交出来,没有这条大黑蛇,咱们都得死!”
“真没了,骗你干啥。”韩晓挠了挠脑袋,“这一切,恐怕就是天命吧。”
砰!
“天你大爷!”我实在气坏了,也不管这货是不是我的救命恩人,一拳打在他鼻子上,把他打了个人仰马翻。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蛇尸没了,这嫌疑还怎么洗脱?
镇长等人走了进来,他们怒气冲冲地质问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抓着头发,烦躁地吼道: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韩晓揉着鼻子,坐在我旁边,笑道:哟,还挺有骨气。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说话。
“这两小子弄疯了马寡妇,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
“封了他们的店,让他们在细水镇无处安身!”
“哼,那也太便宜了他们了!要我说,店肯定是要封,人也应该抓进去!”
“对!把他们抓起来,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