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查到的资料上来看,这个天权曾在历史上数次有过动作。
而天权每一次举动要么是针对那些疑似觉醒了玉藻血脉的狐妖,要么就是针对某个巫女。
这个举动很难不让月岛姬怀疑什么,直觉也告诉月岛姬,这个天权指定不是什么好鸟。
只不过这一次对方排了岸谷郎与面具男来东京,不是找她这个真正觉醒了玉藻血脉的狐妖,也并非要找某个巫女,而是要对冬岚薄暮下手。
晨曦告诉千本云织:天权的目的是杀死冬岚薄暮,从起体内拿到某个东西。
而近距离接触过冬岚薄暮的月岛姬非常清楚的知道,那个冬岚薄暮体内蕴含着多么强大的力量。
虽然月岛姬并不知道冬岚薄暮体内有一个封印,但内心的直觉告诉她:
一旦冬岚薄暮真的受到了生命威胁,月岛姬似乎不怀疑对方发疯之下能直接把整个东京都都给冻成冰雪的世界。
她肯定不会有事,但同样在东京的秀君和千石呢?肯定会遭到波及的吧?
那个冬岚薄暮现在就住在秀君家里,还和千石一起三人同居,如果岸谷郎和阿叶两人想要对冬岚薄暮下手,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羽生秀和千石。
那两人都是对待朋友几乎毫无保留付出与信任的那种人,如果他们知道冬岚薄暮有危险,百分百要出手帮忙的。
所以为了保护羽生秀和北白川千石,月岛姬打算和一直不对付的那个神经病巫女联手一次,看能不能保护东京不受到伤害。
如果仅靠她一个人的力量,至少现在的她还力有未逮,没办法一个人保护整个东京,想要彻底压制住冬岚薄暮的话,她还需要成长一段时间才行。
当然,月岛姬这么做最重要的目的还是为了保护东京里她在乎的那些人罢了。
同时,月岛姬心里还有一个憋了三年的疑问:
那就是那个神经病巫女为什么要追着她呀?
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敌意,莫名其妙的纠缠。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让月岛姬百思不得其解,她从来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得罪过这么强大的一个巫女。
还是说对方就只是单纯的降妖除魔罢了,尽一份巫女的职责才会对他这个最强的妖怪下杀手。
只不过她前几年来这段时间,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秀君身上。
自秀君的父亲死后,她就一直游离在羽生秀身边,藏匿于生活的个个角落,暗中观察着羽生秀的成长。
一直到羽生秀独自一人去了京都,消失了三年才回来。
所以那段时间的月岛姬完全没功夫去搭理一个神经病巫女,满心想的都是羽生秀。
直到现在月岛姬重新回想起来前几年遭遇的一切后,才顿感到这里边满满的都是反常与莫名其妙。
正好趁这个机会,她也想要搞清楚对方对她纠缠不休的原因是什么!
“对了,雅人叔呢?”
月岛姬忽然想起来有段时间没见到陇川雅人了。
“大管家他正负责名单的筛选工作。”千本云织见大小姐茶杯空了,贴心的弯腰为月岛姬斟茶,顺便将自己和陇川雅人这两天的工作细节提了一下。
“雅人叔年纪大了,让他少做一些这种耗费精神的事,虽然他肯定不会听就是了……”
月岛姬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虽然她很关心雅人叔的身体,可雅人叔自己却不这么想。
反倒是觉得,既然年纪已经大了,那就说明服侍大小姐的时间没多少了,自然要加倍努力才行。
“我也劝过,但大管家他……比较执拗。”
千本云织面带无奈,她当然劝过大管家,本来她想的是自己一个人搞定就行,可还爱是被陇川雅人给拒绝了。
“那麻烦告诉雅人叔一声,过几天的烟花大会,我们一起去浅草寺那边的海边看烟花。”月岛姬吩咐道。
“诶?我们……我也要去吗?”
千本云织一愣,挺大小姐的意思,好像是让她也去的样子。
月岛姬微微仰头,将身子后仰,看向身边的千本云织,随即展颜一笑:
“当然,烟花大会这种热闹还好看的节日,一年可只有一次呀,不珍惜怎么行!错过了就是遗憾啊!”
“可大小姐你以前,不都不喜欢这种嘈杂的节日吗?”看着满脸期待,甚至都已经无意识哼歌的大小姐,千本云织迟疑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问道。
月岛姬动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