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大可放心,他身体好得很,不会有事的。”
女医淡淡道。
“阿竹,给女医打赏。”阿竹奉命将赏金给了女医,却没想到女医根本不打算要。
“我不需要,你们自己留着吧。”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屋内的谭公子已经苏醒,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擦干嘴边的血迹。
“今日是奴没有规矩了,还望女君恕罪。”
燕洄无奈的摆了摆手,“不怪你,回去养好身子,别落下病根。阿竹,送谭公子回去。”
身为工具人的阿竹,只能任由燕洄差遣。
不过她也用的得心应手,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女官月莲好巧不巧的,带着卫甲来了。
“臣见过女君,祝女君身体康健,福寿万年。”
“今日你找我来,是抽空得闲了?”
燕洄从不相信这月莲是个好心的人,今天上门主动找她,也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哪能啊,作为臣子的,来给女君请安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怎么到了女君口中,我就成了别有用心的人似的,可真让臣伤心啊。”
月莲看见燕洄就说不出好听的话,所以就连请安听起来也让人别扭的不得了。
“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走吧。”这一大早的,出了这么多事情,燕洄疲乏得很。
“没事,臣来就是想看看女君对于月国的事务是否熟悉,处理的可还得心应手?若是不方便,臣可以帮女君分担。”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燕洄扯出一抹苦笑,对月莲道:“我这里没事,也不劳你操心,赶紧走吧。”
月莲心中有气,但卫甲还算机灵的。他知道不能在这时候惹燕洄生气,于是赶紧暗中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月莲赶紧走。
“女官,既然女君说了,咱们就先走吧。”
“哼,咱们来日方长!”
......
魏国。
两国邦交不斩来使,这一点荣珹心知肚明,所以不管他在怎么想杀了那陆子轩也不是在现在,也不是在魏国的地盘上。
魏轩身为荣珹的好友,替好兄弟分担痛苦排忧解难,是当仁不让的。
这一日,魏轩照常来找荣珹喝酒。
“没想到咱们意气风发的誉王爷,也有这么愁苦的一面。嫂子呢,怎么不见嫂子?”
魏轩不知道燕洄失踪,没有回来的消息。
是以他一进誉王府的大门,就急吵吵了起来。
“大冬天的哪来的知了,吵死了!”凤舒在屋里听到外面来人的叫喊声,就赶忙冲出来骂道。
“阿珹,你家这小姑娘得好好管教管教了,这么没礼貌,日后是嫁不出去的!”
每当魏轩见到凤舒,两人就忍不住要掐一架。
“用你管,我母亲和舅舅乐意纵着我,略略略......”
“嘿,我看你这小妮子,是想上房揭瓦了吧!”
“别闹了,今日我找你来,是有要紧事商议的。凤舒,你先回自己的房中。”
听到荣珹的让她走,凤舒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说实话,这个魏家的公子,还是挺好看的。
荣珹将魏轩带回书房,展开了一张地图,对他道:“你可知道月国?”
“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曾经他的祖上,就是跟月国的神女一起统治天下的。
“我亲眼看到,洄儿是在这个地方落入山谷的,或许月国,就在荆门关的山崖沟壑里面?”
“未必,月国的踪迹一向难寻。但是下个月就是三月三,届时各国的都会派使臣行祭司之礼。今年轮到咱们魏国做东道主,到时候大家都来了,也就可以知道嫂子是不是在月国了。”
荣珹点了点头,同意了魏轩的说法。
忽然,他又想起来一件事,跟魏轩道:“你可知道那梁国的大国师?”
魏轩点了点头,“已经见过了,看起来不是很好相处的人。”
“若是本王告诉你,那梁国的国师,和赵王私下有所勾结,你可相信?”
听到这话,魏轩突然大惊失色。
通敌叛国是死罪,更何况这不仅是国事,还是荣家的家事。
“王爷你真的确定,是梁国国师将你绑架,然后害死誉王妃的吗?”
荣珹肯定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