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你......你哭什么?”
“阿竹舍不得女君,阿竹不想让女君走!”
之前她总是会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是阿竹从来不会反驳她,从来都是应和着她。
怎么今日一提起来想去魏国看看,阿竹的反应会这么大?
直觉告诉燕洄,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阿竹瞒着她了!
忽然,燕洄抓住了阿竹按摩的手,不让他继续按下去,然后利索的翻身起床,坐在床榻上直勾勾的看着阿竹的眼睛。
阿竹跪在地上被看的羞涩,却一副纠结的神情。
“阿竹,你撒谎了,你在骗本君。你不撒谎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此时他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竹什么都不知道,女君还是别问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他连头也不回,快速吹灭了所有的蜡烛,逃命似的跑出了燕洄的寝宫,生怕自己被女君抓回去吃掉。
但他越是这样逃避燕洄的问题,燕洄内心的好奇心就越强。
三日后,就是梁国皇子还有月星成婚的日子,与此同时也是月云出使魏国的日子。
这样两件重大的事情撞到了一起,燕洄身为月国的女君,事情到了家门口,人却病倒了,谁的仪式都没有参加。
月樱叹了口气,又开始履行其自己身为大祭司工具人的职责,完成了两边的仪式。
倪夏阳看着远远地,那个身穿华服的女子才是自己向往的人,而身边这个,只是无奈之举......
虽然他并不是很满意这个结果,该笑的时候照样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