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把你卖给公孙公子做老婆了,条件是公孙公子给他纠错,现在我爹爹已经化成了人形,一溜烟的早不知道去哪显摆了。”
吸溜了半天时间,骨头里已经没啥么油水了,夜叉这才抬起头来。
悠悠地叹了口气,油乎乎的爪子在并儿眼前晃了晃,“姑姑,这个可真的不怪我啊!我可是劝过我爹爹的啊,我让他先把我卖了,他还给了我三个脑瓜笨,现在头还疼着呢!”
想起那三个至今尚未完全消肿的脑瓜笨,夜叉脸涨的通红,真是太气人了,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欺负过堂堂的夜叉姑娘呢!
并儿现在大梦初醒,一时还理解不了眼前的一切。
不过,以她对狼七的了解来看,这个哥哥可不是那么奸恶之人.
想必是夜叉这个不着调的二货又惹父亲生气,故此才会如此报怨。
然而,一抬手,才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果的窝在被子里,眉头一皱。
虽然她有时候果睡,但那也仅是在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此种情况显然不符合她果睡的条件.
并且这身/上好似已经有许多天未曾清洗,“夜叉,我这多久没洗澡了?”
“哦,让我数数啊,一二三四七,哦,不对不对,好像是三二四六八,唉呀,反正你睡了多久就有多久没洗过澡了。”
陆婉娉此时也不指望着夜叉能把十个阿拉伯数字读通顺,只不过想知道个概数,一听在自己昏睡这些日子里一直这种状态。
眉头深皱,连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了,“扶我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
夜叉连连摇手,一叠声的使不得。
“什么使不得?”
“公孙公子走的时候嘱咐过了,说姑姑醒过来后不能起床,更不能洗澡,说洗澡能把魂洗掉了。”
愚昧--这叫什么事儿?
这人臭死还连个澡不能洗了,再者说了,自己如何关那个公孙公子什么事儿?
要知道,这是在太平镇,太平镇可是个极其民主的地方,不能说婚姻完全自由吧,也不能说随便买卖人口,何况自己还有个副镇长的头衔。
说出去,黄镇长一定会替自己做主的。
可如今,自己浑身疲软,动也动不了一下,算了这澡不洗就不洗吧!
刚想把半抻出来的胳膊重新放进被子,却看到一个明显的浅红色的吻痕,心里不由一激,“夜叉,姑姑是不是没拜天地就让猪给拱了?”
夜叉认真想了一下,姑姑确实是没有和公孙姑父拜天地,虽然这几日公孙姑父对自己不错,不仅给自己各种好吃的,大鱼大肉猪蹄更是应有尽有。
可并儿是自己的姑姑,胳膊肘不能朝外扭的道理夜叉还是明白着的.
那一日自己确实看到姑姑被公孙姑父这头猪给拱了--那一日爹爹一股青烟喷出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后自己就被打发去睡觉了,可她从来没看到过姑姑跟外人一起睡,姑姑有个习惯,从来不和人一起睡觉,连夜叉也不例外。
这次看公孙姑父一直赖在姑姑屋内不肯离去,夜叉就多了个心眼,听房之类的事情夜叉是在莲花山长大的,没听人说起过。
她自己心性单纯也并不懂得,可看到屋子里灯光摇曳,也因为有些担心姑姑。
就趴在窗户边,用舌头舔破窗纸,向里看去,正赶上公孙墨染俯下/身去向并儿嘴里渡气。
当时的公孙墨染**着上半身,一头墨发如花絮般散开,将全身半覆着,风情万种,妖冶万千,只看得夜叉莫名其妙的流了一滩口水,脸也不自觉的红了。
夜叉不知道公孙墨染这是在做什么?
看公孙墨染啃得动情,禁不住想着,姑姑的嘴有那么好吃吗?
难道比鸡大腿还要香吗?
之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啊?
也正在这个时候,公孙墨染度完一口气,半抬起眼脸,声音低沉且磁性地说道:“夜叉,快去睡觉吧,明天本王给你买烤全羊吃。”
烤全羊啊烤全羊,香喷喷的烤全羊啊!
金灿灿的往外滋油的烤全羊啊,夜叉的口气瞬时如瀑布般打湿了前襟,伸出一根手指头,“我要吃一整只。”
“准你,马上去睡觉,不然明天没饭吃。”
再呆下去,不仅没烤全羊吃,而且连饭也没得吃。
这个不好,夜叉不要。
虽然夜叉也很好奇公孙公子为何要啃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