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茶当酒,和老姐干一个。”
孟婆笑的脸上的粉都在掉渣渣,他就喜欢陆婉娉这种明摆着吃了亏,却还要死撑着的强悍劲儿。
“干啥干?下次再碰上那个公孙啥的,把他让你,看你把他鼓捣出个花儿来。”
认识的时间久了,交往多了,陆婉娉可算明白过味儿来了,敢情这孟婆还是个受,不怪给自己取名字以婆代之呢。
“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知道一个姓,还弄得跟人家挺熟的样子,丢不丢人啊!”
孟婆不理会陆婉娉的鄙视,依然继续着自己的话题。
“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叫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我,我当然知道了。”
放下茶盏,陆婉娉颇有些不甘示弱的样子。
“切,我孟婆大人的眼里可是不揉沙子的哟,既然知道,那你且说说,公孙公子的大名叫个啥?”
中计啦,中计啦,绝对是中计了!
孟婆在内心里为自己的机智暗击一掌,为自己成功的激将法而欢欣鼓舞着。
“切,那有啥可保密的?公孙公子的大名不就是叫……”
话说到一半,陆婉娉把头转过来了,直盯着孟婆忽然变长变大的耳朵,“嘻嘻嘻,不对吧孟婆大人,想用激将法吧!”
扑,孟婆大人彻底悲摧了,见过聪明的,可没见过这么聪明的。
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出奇不意的把她弄到这个世界上,那时的情景,只怕是再说个三言五语的就真露馅了,那样,事情就真的不好玩儿了也。
望着一脸哀怨的孟婆大人,陆婉娉小手一挥,“这有个啥了?不就是想知道名字嘛,听好了
啊,那位公孙公子姓公孙名墨染,连起来就叫做公孙墨染。”
公孙墨染的名字他自己又没申请专利,有啥可保密的?
还用得着孟婆大人转来拐去的用激将法吗?
原本公孙墨染并没有报过自己的名字,素来以公孙公子相称呼,可这并不代表着陆婉娉不知道公孙的名字。
说白了事情也极简单的,你想啊,签合同的时候用的是真名实姓,素来有过目不忘本领的陆婉娉能记不清楚吗?
不叫,不等于不知道,see了吗?
“姐们儿,够劲够味儿!”孟婆激动的双手一拍。
“嗯,以后再见了,公孙墨染就是你的了。”
陆婉娉成功的用精神胜利法把公孙墨染给卖掉了。
看着孟婆一脸的激动相,笑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心里那个高兴啊:公孙墨染,你不是想买老娘回家当老婆吗?
也别等你再找上门来了,我先把你卖给孟婆大人好嘞!
“同贺,同贺,正好老娘现在闲得蛋/疼,要不现在就去看看咱家小公孙去?”
孟婆现在放长假,所以有时间来找陆婉娉聊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不找点乐子玩玩?
既然这人胆敢和狼七狼狈为/奸的买卖他家小娉儿,那就是找死的节奏。
管他什么公子母子的啊,只要敢对她的小并儿不敬的,那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谁让自己咋说也算是并儿的半个娘家人了。
“懒得动弹,老断这儿挺好,吃的好住的好,风景怡人,哪哪都透着让人舒服的气息,老娘在这儿都住习惯了,你没看本姑娘现在都胖一圈了吗?”
陆婉娉潜意识中想要回避公孙墨染,天知道她回去后,公孙墨染会不会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女鬼中介啊。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连个可信任的人都无有了。
虽然事后她感觉对夜叉有点过份了,可不管怎么想,只要一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的可怜相,就感觉心好酸好痛。
“你丫的是吃白食上瘾了,以前那个奋发向上,自食其力的并儿哪里去了?”
看陆婉娉这般懒散,孟婆不禁出语相激。
“吃什么白食啊?人家老断说啦,把这里当自己家,想吃什么用什么,让管家婆去做就是了,人家都没说什么,你一个路人甲在这得瑟个毛劲啊?”
孟婆的激将法失效,陆婉娉依然不为所动,窝在太师椅里,动都不想动一下了。
“切,我的大小姐,你跟老断什么关系啊?”
老断,从来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只是听陆婉娉嘴里说起,孟婆却并未真正见到,她来这两天时间,老断就没出现过,所以无法评判其为人。
“嗯,什么关系也没有。”
陆婉娉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