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墨染直接如一只**一般飞到了台上,伸手抱起一脸懵懂的陆婉娉,向场外走去,在众人的一片欢呼声中,快速骑上一匹高头大马,大笑着扬场离去……
“你放开我,我,我才不要和你成亲呢!”
陆婉娉挣不开手脚,带着哭音,眼泪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来,打在公孙墨染的手背上,竟是生生的痛。
这怎么晃似是在抢亲了?
公孙墨染扯住缰绳,脸色有些难堪地低问了一句,
“并儿,你真的不愿意嫁给我吗?”
他现在是真的有些想不明白,因何他的女人即便是抛绣球撒网找男人,也不愿意嫁与他为妻,难道自己就这么招她反感吗?
陆婉娉哭得一塌糊涂的,双肩不停的抖动着,“不过是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想着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好欺负罢了,可以随意地捏圆揉扁,哪里又有什么真感情?
如果我父亲和哥哥在身边相依靠的话,我又如何会如此的担惊受怕,如何会被你们这些痞气十足的男人们欺负,呜呜呜……”
原本还能按捺住的悲苦心情,在提及自己的父兄的时候,再也无法扼制。
陆婉娉这次真的自戳伤处,原以为已经愈合了十多年的伤口,在这一刻突然伤疤被揭起,鲜血如同决了口的堤坝一般,争先恐后的顺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往外流。
此时的陆婉娉只感觉伤心欲绝,头痛难忍,低低的抽泣声逐渐加大了分贝。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并儿,乖啦不哭了,是我犯浑了,考虑问题不够周全,害你伤心。
我是不会强迫你的,只求你给我一个可以让你爱上我的机会,只求在你可以爱上我之前,不要草率的随便嫁给别人,可以吗?”
不知道男人先天性的对女人的哭声都没有免疫力,还是这公孙墨染确实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陆婉娉。
总之,在听到她的哭声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心都要碎了,倒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而是为她悲苦的身世深深难过着。
看她好容易有了个停顿,一只手轻轻抚着她垂及脑后的长发,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印下一个轻吻,轻声的哄劝着,那语气听在他的耳中,竟似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再说起过了的感觉。
随便找个男人嫁了,这从来不是陆婉娉想要的生活,她不过也是迫于无奈,不想和公孙墨染过那种被胁迫式的同居生活罢了。
如今听他如此说话,停止哭泣想了一下,认真的点了点头,“站在一个公平公正的角度,我答应你,只是,王爷如果再胡来……”
“不会,不会再胡来的,我向万恶的黄金白银起誓,一定不主动骚扰并儿的正常生活。”
听到陆婉娉终于开口允许了,公孙墨染没来由的乐开了花,发起誓来竟是如此之可爱,天底下竟还有向这黄白之物起誓的,当真属于头一次,也不愧了他浑三儿的美名了。
“那好,姑且相信于
你,看你再犯浑,小心……”
陆安逸娉此时其实是比较理亏的,所以,她也只能以退为攻的方式来维护自己了,此时扬扬小手,以示自己的不甘示弱。
“嘿嘿嘿,不过呢,如果是媳妇你勾引本相公的时候,那本相公是要装做假装不懂呢,还是主动出击并予迎合呢?”
看陆婉娉终于不再生气,公孙墨染嘻皮笑脸的浑劲儿又上来了,嘻笑着握住陆婉娉的小手。
“你,你真是讨厌死人啦!”
想起两人**的时候,有着并不传统理念的陆婉娉也并不是一味的处于被动状态,此时经由这个浑人提及,脸不由的红成一片。
娇羞之色溢满脸眼,娇嗔着瞪了公孙墨染一眼,那般的神情与小夫妻吵架撒娇岂有二异?
如此的表情竟是惹的公孙墨染哈哈大笑,策马扬鞭,朝向太平镇外的大道跑去。
“不回家,来到这荒效野外做甚?”
陆婉娉不喜骑马,耳边风声呼呼而过,看着官道两边的林子,想起这差不多都是半下午时分了,不由有些着慌,声音中带着几分怯意。
“还能干啥?老是闷在太平镇,你也不嫌烦得慌,天色尚早,来外边转一圈散散心,不然,你以为我还能做什么?”
看到陆婉娉本能的惊慌,公孙墨染放松了马缰强绳,任由马儿得得得地在官道上信步由缰,不紧不慌地来到一处小河边。
独木桥颤颤微微的在那竟是摇摇欲晃,公孙墨染喝停了马儿,从马背下跳了下来,伸手将陆婉娉也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