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陆老将军安好,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看到真有客人在镇公所,黄月英一改先前的调皮,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这才解释道:“这不是前几天忙了一阵子,今天好不容易得闲,女鬼姐姐还在夏打盹着呢,羽王爷说了,姐姐身子累了让她歇着吧,没想到这边儿还真有事,那你们先歇着喝会儿茶,我去请女鬼姐姐去。”
说话间,黄月英抽身要走,倒是陆老将军站起身来,爽声笑道:“哈哈哈,既然羽王爷也在女鬼中介,那本将军如何还能在这里安坐,黄镇长,不如咱们一起都到女鬼中介若何?”
“我看这主意不错,并且吧,老将军有所不知,女鬼大人亲手泡的香茶那可是世上难寻的哟!咱这大小也是个领导,虽然馋女鬼大人的香茶,可咱不能带头违反纪律,不能随便打扰女鬼大人的正常生意啊,对不?”
这黄镇长说起话来那是一套一套的,把他自己标榜的无比圣洁,比地上的狗尾巴花还要纯洁。
黄月英不自觉的撇了撇嘴,对于自己的老爹她真是彻底无语了,你说他这个当爹的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前无古人了,哪天不得以接闺女黄如月下班为名,来女鬼中介蹭点儿茶根喝喝啊?
说出来真丢人,所以黄如月一直不肯说,女鬼中介的人也都不知道,还以为是做父亲的不放心女儿呢,更所以呢,黄镇长在大家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只有喝茶根的份了。
今天有陆老将军做陪,得以光明正大的去女鬼中介蹭茶喝,那是一件多么无尚光荣的事情啊!
除了正在打瞌睡的夜叉之外,女鬼中介敞天的大门里再无其他人,进得门来,黄镇长先是用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才问道:“夜叉,你姑姑呢?”
夜叉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被人扰了好梦,而且还是她最不待见的黄镇长扰了她的好梦,闭着眼睛没好气地回道:“挺大个人了,真没个眼力劲儿,没看到姑奶奶睡的正香嘛!”
“你?我?”
可真是拿着豆包不当干粮,拿着镇长不当干部了,黄镇长当着陆将军的面,真的有些下不来台,老脸真的没地儿搁了。
还是他闺女体贴,“爹,你犯得着跟夜叉生这么大气吗?不是早跟你讲了嘛,女鬼姐姐身体不舒服,说是全身酸疼,正在后院休息呢!”
“呃,也是,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黄镇长摆了摆手,也是,跟夜叉生气,就如女鬼大人所说的一样,那就是你跟夜叉站在了同一个起跑线上,和她一样的智力水平了。
以前每当夜叉有得罪人的话的时候,女鬼大人都是这么讲的,这样倒把想要追究责任的人给hold住了,试想啊,谁愿意把自己和夜叉划等号呢?
罢了,罢了,有女鬼大人这般护着,这夜叉倒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黄镇
长蹬了一眼依旧我流哈拉子我睡的夜叉一眼,请陆老将军落了座,这才又继续问道:“羽王殿下呢?”
是啊,先前不是说羽王殿下在女鬼中介吗,这么半天时间了,人呢?
问起羽王的时候,那个一直酣睡的夜叉才有了点儿反应,坐直了身子,嘿嘿笑了两声,“那只带毛的王爷去厨房给姑姑弄西瓜汁喝了。”
当初陆婉娉给夜叉解释的时候,夜叉一直记不清楚羽王,陆婉娉就跟她说,羽就是羽毛的意思,王嘛,自然就是王者为大的王了,这样是不是容易记些了?
夜叉点点头,说,知道了,羽王就是带毛的王,所以有时候吧,带毛的王就成了夜叉对公孙墨染在称呼上的专利了。
羽王?去厨房弄西瓜汁,陆老将军只觉得自己的三观都差不多给颠覆了,君子远疱厨,自己的儿子陆怀义当初可是羽王的老师,他难道没教过这些吗?
回头自己可得仔细问问。
黄如月早就一阵风似的跑到厨房里寻公孙墨染了,那公孙墨染听得陆老将军和黄镇长到来,也不着急,不慌不忙的走出来打了个招呼,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西瓜汁味儿,淡淡一笑道:“陆老将军早啊!”
“嗯,早!”这都马上快中午了,陆老将军腹诽。
“几位慢坐,我去看看我媳妇睡醒了没有?”公孙墨染淡然一笑,转身向内院走去。
啥?媳妇?陆老将军用力掏了掏耳朵,这皇家的媳妇岂是随意叫的,得到皇封了吗?皇家同意了吗?
“他们会同意的。”似乎脑后生了眼,看透了陆老将军的思绪,公孙墨染头也没回的直接向内院走去。
不肖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