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一蹲在那一动不动的,敢情是在盯着影子看呢!
不得不感叹,这孩子心眼可真够实诚的。
对于这一根筋的,平素只听并儿话的夜叉,公孙墨染忽然灵机一动。
“夜叉啊,你看吧,你们来皇城这么长时间了,本王说请你吃好吃的,还一直没兑现承诺呢。
这样吧,你先在京城呆几天时间,让本王以尽地主之宜,不然这说出去于本王名声多不好,知道的说是本王忙于公务,疏于接待,不知道呢还以为是本王不通事务慢怠了你们几位呢!”
一听说好吃的,夜叉是两眼放光,要知道除了早饭之外,午饭和晚饭她还都没吃呢,对于不能饿肚子的夜叉来说,这是她的软胁。
原本一直在地上一个人画圈圈,等胡不可,她那是在画烧鸡烤鸭画烧饼呢,她知道姑姑现在顾不她。
原本姑姑还不算太生气,可看到黄如月伤成了那个样子,急的都要哭了。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伤及肺脏这种事可不是小儿科了。
连带着哪里还顾得上照顾她吃喝啊!
自然而然的就想着把她先打发去野狼山了,而邮寄夜叉最便利的方式就是呼叫胡不可,可即便是如夜叉这般状态,她也知道胡不可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来接她的。
一听说有吃的有喝的,而且还是好吃好喝的,夜叉笑的嘴都合不拢了,“那啥王爷啊,王爷请客,你咋不早点说呢,既然王爷这么客气,反正我家姑姑短时间内也离不开皇城,我勉为其难,跟你回去王府吧!”
夜叉就这么华丽丽的被公孙墨染给收买了,仅仅是一顿好吃的,一顿好吃的啊,尼玛,节操掉哪里啦?
第二天早朝,老皇帝和臣下在金銮殿与朝臣议事,将至尾声的时候,依旧是讨论祭礼**的一些细节问题。
虽然每年都要举行,但朝臣和皇帝都认为,祭祀先人和神灵是保佑国计民生的头等大事,方方面面的事情不能马虎,半点马虎也不能有的。
忽然之间,老皇帝感觉好像少了点儿什么,认真想了一下,问道:“老八,你三皇兄哪儿去了?”
是啊,做为皇室中重要的一员,如何没看到公孙墨染,尤其是在这么重要的场合。
虽说这个做事不覊的羽王平时也是吊儿郎当的,可一般都是要打个招呼的,毕竟上朝,而且是朝中有事的时候,他还是要来报到的。
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人家参加活动可积极呢,上朝也极早,虽然大多是在朝房睡觉,但总归人家是来了,不似今天这般,招呼了不打一个,人就没影了,连个泡也没剩下。
“三皇兄嘛,这个……”八皇子公孙青衿,他倒是想说啊,可他说不出口,他能说什么?
他能说昨天晚上半夜里,三皇兄直接闯进他的王府,把他从被窝里拎出来直接胖揍了一顿吗?
他能说昨天晚上,三皇兄带着御林军,以及家里的老老小小,上上下下,把京城给搜了个底朝天吗?
他能说昨天晚上三皇兄违背皇令,私自叫开城门,出城门去了吗?朝文规定,任何人不得在晚上打开城门的啊,违者不只是开城门者,连叫开城门者都要治罪的。
虽然是皇家子孙,但多多少少也是要治罪的。
何况,负责守城门的李玉唐和他私交甚好,既然不是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情,何必要讨人嫌呢?
八皇子此时动了私心,却也不知应该如何回答老皇帝的问话。可有些事就是,你不说肯定会有人说的。
你不讲,肯定会有人讲的,这么大动静,皇帝的耳目难道都聋了瞎了吗?
比如现在,正当八皇子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就有一朝官跪倒奏禀,“启禀我主陛下,臣有本参奏。”
“啊,爱卿,有本只管奏来。”老皇帝直觉,这本奏肯定会和三皇子有关,毕竟这个浑小子没少干浑事,不管对不对儿子做下的事,老子总得给兜着吧!
“昨天晚上,三皇子私自带领御林军以及家中老少,将皇城的大小医馆以及客栈搜了个底朝天,令得民不聊生,望吾皇体察!”
这位跪底下启奏的是监察御使,负责京城的治安情况,也就相当于警察局的局长,出这么大事儿,他这个做局长的总得给大家一个合理交待吧!
“哦,有此等事儿吗?”
皇帝这话是冲着青王皇八子问的,说是皇八子,其实这老皇帝统共现在也就四个儿子,老大性格软弱是个宫女生的,从小因为在皇宫中地位不稳,为人唯唯诺诺的,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