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有没有些份量罢了。红烛摇曳,珠泪点点,两只流光溢彩的玻璃杯相碰在一起,相交而饮,“老婆,这算不算是交杯酒啊?”
“要是这都算是交杯酒的话,我都嫁了N次了。”
并儿喝了些酒,粉脸微红,醉眼微殇,显然是有些不胜酒力的样子,扶着一支胳膊倒在公孙墨染的怀里,撒着娇问:“那会儿是谁说羽王府就是我的来着?”
赶情她还在揪着这句话呢!
“报告老婆大人,是我说的,你家相公说的。”
“可曾做数?不会哪天羽王殿下狗脾气发作把奴家给扫地出门吧?”
“唉哟喂,媳妇儿,你可吓死你家相公了,差点儿吓出个**来,还把你扫地出门,就是把我自己扫地出门也不敢扫媳妇大人你啊!”
这话里话外的不信任让羽王深感痛心,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守住一份承诺极难,可如果失信于一个人之后,那就永远在她面前失去了自信,此时的羽王亦是如此感觉。“相公啊!”
“唉!”
“你这羽王府这么大,还有其他宅子吗?”
“有啊,城门外还有一幢别墅呢,行为采猎的时候,你家相公我就住那里。”
“城外好,要不我自己个儿搬城外去住吧,你看这样可好?”
“别,媳妇大人,你自己搬城外去,那我每天回去倒不嫌辛苦,可上早朝的时间点赶不上啊!要知道,早朝时间开始的时候皇城的大门还没开呢!”
“真是糊涂,谁让你一起搬过去了?分明说的是我自己个儿嘛,对啦,还有夜叉,夜叉不能再继续
在这儿住了,夜叉现在肥的连路都走不去了。”
“唉哟宝贝媳妇儿,那可不行,为夫我可不想思念成疾。”
公孙墨染懒洋洋的靠上太师椅之上,任并儿如何撒娇,就是不松口。
开玩笑呢!皇城内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是最安全的啦,且不说自己可以早三午四的可以看着养眼,出了皇城,那可就由不得自己了,就是那个胡不可啦狼七啦。
随便哪路妖怪施个法术,并儿就极有可能跟着飞走了,这且是好的,对并儿无伤害性的,如果碰上邪恶的,那可就不得了了。
后果简直让人不堪设想。虽然以羽王府的皇威一般邪崇之物不敢近身,但谁敢保证其中会不会有胆大包天的呢!
到时候,真出个三长两短的,还不把自己生生的给心疼死啊!果是如此的话,自己这一世轮回也就不要再继续活下去了!
“可在这羽王府里,并儿却无有归属感,感觉哪一样都不是属于我自己的,甚至感觉连自己都不再是属于自己的了。”
并儿噘着嘴,眼里一片潮湿,这种样子其实是最能打动男人的,欲哭不哭的伤心样,最令自己的爱人心碎了。
“好啦,亲爱的,哪里都是你的怎么哪里都不是了?
连你家相公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其它还能有什么不是的?”
“不嘛!羽王府太大,大到我都不知道到哪里可以找到归属感,要不这样吧,亲爱的夫君,你把这小小的藏娇阁划归给我好不好?”
“什么意思?藏娇阁本来就是给老婆大人你专门建造的啊,要知道吧,这个羽王府成立这么多年以来吧,起始的时候就建了藏娇阁。
只是一直无有人居住,静静的一直在等待着她的主人--也就是亲爱的并儿你了。”
“真的?”
“千真万确,你夫君我向万恶的黄金白银起誓。”
举起一只手,公孙墨染象模象样的向着空中做起誓状。
“那是不是我可以自由支配和改造这藏娇阁里里外外的一切啦?”
“那是自然,不只是藏娇阁,其他羽王府的任何地方,包括你夫君我的书房卧室会客厅等等,只要老婆大人你看着不顺眼的地方,想拆就拆想改就改,谁让本王是为老婆大人你打工的呢!”
羽王说着话,扁扁嘴一脸的委屈状。
“那就大可不必了,我呢,我想把前边藏娇阁的花园给改造成一个游泳池,你看怎么样?”
并儿说起自己的想法,两眼放光,想到可以自由的在水里如鱼一样游动,那种感觉真是太惬意啦!
“那些花们怎么办?”
一听这个想法,公孙墨染只感觉一千只乌鸦呱呱呱的大叫着从头顶飞过,要知道这藏娇阁花费了他多少金钱和精力,单看那一株株的绿牡丹就可明白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