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婶,这是不是你的糟心事。”
李婶瞪着眼,双手叉腰:“珍珠,你少在哪里血口喷人,要不是你家奕衡勾引我家秀月,她能那样。”
“呵。”袭珍珠第一次听见这么好笑的笑话。
“这么说还是我家相公的错了,我家就不该搬过来,搬过来便吧,我家相公更不该中了举人,让你家秀月日思夜想,等着举人老爷抬进门。”
“李婶我说是可对。”
“珍珠,你这话就说差了,什么举人不举人的,奕衡在没中举人前就多我就秀月有意了。”
“我家相公怎么不知道,我家相公一心求学,出来书房就是学院,也不知道,是怎么勾引的你家秀月。”
“对了,瞧我这记性,前不久我家相公书院求学时,你家秀月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整日的在我家门口晃悠。莫不是瞧上我家小厮了。”
噗呲。
林语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李婶脸红脖子粗,犹如暴躁的母鸡撑长了脖子,指着袭珍珠:“珍珠我给你情面,才好生跟你说,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不仅不贤惠,还下不出个蛋来,我也是好心帮衬你。”
“我还真就不要脸了,李婶想怎么着,抱官抓我,哼。最好让那官爷也知道你家秀月都干了些什么。”
“袭珍珠你个下不出蛋的贱人,奕衡真是瞎了眼娶你进门。”
袭珍珠心中作呕,一脸苍白:“我家相公瞎不瞎不牢你个外人关心。”
“来人,送客!”
“我就不走了,这个家是奕衡说了算。”李婶厚着脸皮做了下来。
袭珍珠心中越来越闷,隐隐有着酸水往外冒。
“夫人你怎么了。”林语立刻扶住袭珍珠。
在外观忘的王婶,忍不住跑了进来。
“李嫂子这是怎么了。”王婶拖着李婶就要往外走。
“你放开,今儿非见上举人老爷
不可,非得让他平平礼。”李婶一股蛮力驱使下,王婶还真没拽动。
几个粗使婆子跑了进来,拉着李婶往外。
“打人拉,打人拉,举人夫人打人拉。”王婶一毫嗓子,吓的众人一跳。
这不哈没碰到她吗。
袭珍珠被气坏了,心中作呕,脸色惨白:“来人去报关,就说有人在举人家里闹事,诬陷举人夫人。”
“是。”立刻有人跑了出去。
“珍珠慢着。”王婶叫住袭珍珠,有看向李婶:“李婶,别闹了,奕衡可是举人老爷,你这样闹腾,那官老爷定会抓你进牢房。”
“大家可瞧着,那些**才要打我。”李婶混账道。
袭珍珠幽幽的声音响起:“王婶,你可看好了,等官猜来了,看着完好无损的李婶,是相信我打她,还是相信她闹事。”
这是让王婶作证。
“李婶你可别想着给自己弄出伤来,外面的人可都看着。”
此时李婶才发现,大门早已被打开,外面人头攒动,探寻者里面发生了什么。
李婶闹腾的厉害,也是个小老百姓,最怕的便是那官府之人。
“袭珍珠,你给我等着,奕衡早晚休了你,有你哭的。”
王婶拉着叫嚣的李婶急急离去。
“夫人,你没事吧,我这就去找大夫。”林语一脸的焦急。
人都走了,耳朵里面终于清静了,袭珍珠心口那闷闷的感觉还没有消失,她扶着自己的心口:“林语,我没事,扶我去院子里面。”
林语知道,袭珍珠无论高兴还是生气都愿意去看自己的花,或许这样真的会没事。
此次上京城她特意准备了两株水仙和蕙兰,还有从山上挖下来的许多多肉。
和以前一样,袭珍珠看着自己亲手养出来的花,心中就会莫名的好起来,这次也一样,只不过心中那闷闷的感觉没有完全消散。
多肉耐旱,不需要太多的水,平时也不需要浇水,但它们最容易养活。
袭珍珠拿起水壶,正准备浇水,突然听见了说话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
“李婶母女真不要脸。”
“让他们做化肥我都嫌弃。”
谁在说话。
袭珍珠想一个人静静,林语被打发了出去,她确定现在只有她一人。
“李婶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还有脸说我们主人,哼。”
袭珍珠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