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身狼藉的她,不屑的勾起了嘴角,目光中的轻蔑与阴狠深深的刻在了柳笑如的脑海里,如同烙印一样。
她意识恍惚,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也不知道,她只感觉到周边静谧的空间像一个被抽空了气体的真空箱,令她感到窒息。
随着眼前一黑,柳笑如便失去了意识。
从房间走出的范左堂目光沉静,额前还涔有细密的汗珠,路过会所的长廊时,周遭的人不由得低下头来恭敬的和他打了声招呼。
走到楼道时方才那个美艳的女人出现在阶梯上,见到范左堂完事出门,不由得轻声开口:“范先生的意思我明白。”
范左堂看了她一眼,欲想直接走,可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回了头:“这个女人只有我能碰,不过……可以适当给她点惩罚。”
女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知礼的点了点头。
柳笑如意识彻底清醒后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后了,此刻外面已经天亮,她躺在一张干净的大床上,整个房间通透明亮,显然不是之前的那个会所。
那瞬间,她以为在会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噩梦,可在她掀开被子后,那下身的酸痛却在提醒着她那个噩梦就是真实发生过的。
想到男人的粗暴,柳笑如心中如被扎了一刀,鲜血横流,眼眶里涌出止不住的泪水。
她感到愤懑,羞辱又无比不甘,复杂的情绪紧紧的包裹着她,她嗓子口像是憋着一股气,无法喘息。
过了不久后,房门被人推开,来的人正是在会所里见到的那个美艳女人。她一如既往的存有风韵,脸色平静的走到柳笑如的面前开口问了一声:“休息的如何?”
柳笑如猛地抬起头,怒目呵斥了一声:“你们到底要怎样!”
女人淡淡的开口:“我只是来跟你说一声,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这里的人了,但你运气好,进来就被一位先生看中,除了这位先生,其他人你都可以拒绝他们的肉体交易,只负责陪酒助兴即可。”
听闻这话,柳笑如不敢置信的看向那女人:“你说什么?你们凭什么这样做!根本就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们赶紧放我离开!”
她气急的紧攥着床单,没有想到自己会迎来这样的人生。
女人轻轻一笑,目光终于有了片刻的变化:“柳小姐,我希望你记住你是因为什么而被带到我这里。”
柳笑如眼
色一沉:“我爸是不会借你们那么多的!你们根本就是在欺诈,对我也是非法绑架,怎……”
“这些话你要么就留着去地狱说,要么就乖乖闭上嘴好好接受事实。”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女人脸色骤变,突然狠厉的抓着她的胳膊一字一句的咬牙说道,“别跟我耍小聪明,不然你不仅学校回不去,你整个人生都会被毁!我奉劝你识时务为好。”
看着她骇然的目光,柳笑如不甘的回视她,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她只能强制将心底的怒意压制下来。
女人见她收起了尖刺,面色也缓和了一些:“你只要晚上在这的几个小时陪陪客人,白天就可以和平常一样过你的校园生活。你母亲……也不用过着每天被人逼迫的日子,据我所知,你母亲的病可不乐观。”
听到母亲的状况,柳笑如脸色一紧。她的表情变化被女人看在眼里,女人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话语缓慢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只是每天陪个笑而已,额外的小费还可以用来当你母亲的医药费,岂不是很好?”
女人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后扔给了她一张卡:“晚上八点过后记得来会所。”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柳笑如一阵阵的心痛。她想起自己还卧病在床的母亲,心里头所有的不甘和委屈全部被她硬生生的压在了最深处。
她心怀忐忑的走到家门口,打开门的时候看到母亲一脸急切的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听到柳笑如进门的动静后,她立刻转身满脸担忧:“笑如你去哪里了?我怎么一早就不见你,你手机也打不通,我……”
因为极度的担心和害怕让她话语颤抖,柳笑如心疼的握住了母亲的手安抚了一声:“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昨天我和我朋友出门帮她做点事情,手机没有电了。”
听闻这话,柳妈妈才缓和了神色,连连点头:“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的担忧全部被柳笑如看在眼里,她扶着母亲坐回沙发上,一心安抚:“妈你别那么担心,虽然爸出了事,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们也不会有事。”
柳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