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但是柳笑如和范左堂之间的暧昧气息挥之不去。就连在公司范左堂都是那副奇怪的样子。柳笑如觉得有些不对,可是被母亲和父亲的事情绊着,她也誊不出脑子来想这个事情,只得顺由它继续荒唐下去。
可范左堂口是心非的表现看着各公司人的眼里,人人都道柳笑如正得盛宠,每一个人都对她毕恭毕敬,就连最接近真相的助理也不禁纳闷,“柳笑如这是要转正了?”
柳笑如对公司人的态度感觉到不自在,但好在她办公区域就在范左堂办公室外面,也没有多少人能与她接触,她也就没有费心去和他们分辨。
这一天,她刚刚看完范氏与“新月”相关的周边信息,便接到那个开发商刘总的电话。
“柳小姐,我来办点事,恰巧路过范氏,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单独’请您吃个饭?”他将‘单独’二字咬得十分重,像是在刻意突出。
她沉吟了一下,问道:“有什么事吗?”
“嗯……其实是有些事情想你帮忙,电话里不太方便……你看……?”
柳笑如一直在纠结爸爸的证据事情,她实在是没办法抵御触手可及真相的诱惑,但内心又十分不安。她被这两种情绪拉扯着。
刘总这一通电话像是把她逼上梁山。
去吧,她心里有个声音,你不抓住机会日后就不知道要多费劲了!
她抿了抿唇。
刘总的特意示好像是老天爷特意要帮她,她不趁热打铁岂不是太不识抬举?
“那好吧。”她答应道。
刘总语气欣喜起来:“那我们就约在墨香见面吧。”
墨香是一家茶楼,一反都市的浮躁,它显得沉稳又静谧。古色古香的雕花木门,色彩清淡的薄纱,摆放位置考究的瓷器……一丝一毫都彰显出这里的品味不凡。
柳笑如踏进这里的时候略微有些吃惊,她不知道为什么刘总要花这么大心思请她吃饭,又想起他说有事要她帮忙,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事情。
她镇定了一下,往包房
走去。
适时刘总正在和一个身着旗袍的服务人员交谈。
“您们需要乐器伴奏吗?”服务人员标准化的微笑到。
“不需要。”刘总说到,看到柳笑如进来,连忙殷勤地招呼她:“柳小姐来了,快请坐。我点了几盘小菜和一壶普洱,您看和胃口吗?”
柳笑如看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礼貌道:“已经挺好了,那今天就要谢谢刘总款待了。”
待服务人员下去之后,刘总又和她拉起了家常。她一面耐心的回答,一面在心里揣测刘总的意图。
临近餐饭尾声,刘总才说出他的意图:“其实我是想找柳小姐帮个忙,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柳笑如莞尔一笑,终于说到正题了。想到刘总肯来找她,应该是推测这事情十有八九她是能办成的,她却想不通到底会是什么事来让一个老总屈尊降贵来找她。
“你说说吧。”她道。
“你也知道,范氏新项目‘新月’已经在开始筹备。虽然说政府还在招标中,但是范氏铺了那么久的路,早就胸有成竹,这不,前几天给我发来了询价函。我一时糊涂,仗着自己与范氏多年交情,就没同意范氏的报价,结果……哎……”他叹了一口气。
她想起范左堂的暴脾气,肯定一脸便秘冷脸说了“既然你不想做,有的是人做。”之类的话吧。
“所以便想请你帮我在范总面前美言几句,我们愿意接受范氏的原报价。”他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方体的盒子,将它打开,里面是一条铂金镶钻项链,“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她恍然,她在刘总面前的身份是范左堂的小情人,原来是想要她吹吹枕头风。
讪笑了一下。那他这主意可打错了,她和范左堂就根本没有什么,就是金主和包养的关系,范左堂决定的事情哪容得她来置喙。
刘总手按在老早以前就放在桌上的一份文件上,看向她的表情急切又期待。
这时,刘总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略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你请便。”她答道。
刘总便拿着手机匆匆忙忙出去了。
她百无聊赖的用汤匙搅弄着碗里的汤,目光在桌面扫过,突然她一顿,看见桌上那文件便是发给刘总的询价函。
她脑海里翻腾起来。
虽说询价函不是标书,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