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方巧歌因为心里一直很担心柳笑如,这几天在凌氏做事有些马虎。
现在是凌博延当上总裁,凌博延信任她,所以她也跟着升天——一直升做了总裁助理。她一直喜欢凌博延,现在得以工作生活都离他近自然乐得开心,做事也更卖力了。
只是公司里风言风语不断,说是这个二公子其实手段狠厉,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挤走了大公子;又说她其实是二公子的情人云云。方巧歌想骂他们,但是又觉得十分没有必要。
“啪——”一份文件丢到了她的面前,她惊了一跳,抬起头来了,看见凌博延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下意识站了起来:“老师!不……总裁……”她呐呐道。
凌博延扶额,显得有些头痛地样子:“巧歌,你最近怎么回事?这份文件里面竟然打了好几个错别字。不能因为我们是师生关系就马虎工作啊。”
方巧歌有些慌张,连忙把文件拿起来快速浏览了一遍,发现确实有好多错字,而且有些句子词不达意,也难怪凌博延会出来找她:“对不起,总裁。”她显得有些挫败。
凌博延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拍了下她,让她打起精神来:“我不是特地来责怪你。我只是有些担心,你一直都是细心的,你出什么事情了吗?”
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心头思绪万千。从私心上来说,她不太愿意凌博延与柳笑如见面,何况现在柳笑如还是这么脆弱的样子,也许他们就有了故事;但是自己确实也帮不上忙,也许对他说以后他能有办法也说不一定。
“不方便跟我说吗?”凌博延的声音耐心又温柔。
方巧歌心头一怔,想到笑笑那痛苦的样子,心想,如果他们两人要在一起,那么是谁都没办法阻挡的;她虽然喜欢老师,但是还不屑当这样的恶人,于是下定决心道出了原委。
“笑笑因为范左堂的原因住了院。我去探视,但是范左堂严防死守,让我每次都待很短的时间。笑
笑也怕范左堂对付我,经常和她说了没一会儿话就轰我走,我实在很担心。”
凌博延吃了一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紧张道:“笑如住了院?”
他因为着急而没有控制好力道,把她的手腕捏得生疼,但是她忍了下来,继续道:“是的,看起来还比较严重。”
凌博延放开了她,紧紧地皱起眉头,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恨恨道:“范左堂这个禽兽!”
方巧歌等他放开了手之后愣愣地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心里闪过一丝酸楚。
他满心都被柳笑如住院的事情所占据,没有注意到方巧歌的眼神,又细问了柳笑如在的医院和病房。
方巧歌都细细答了。
他这才注意到方巧歌一直低着头,他顺着她的眼光落到她手腕上,当即看见了那抹红痕,心里有些愧疚:“抱歉,我失态了。”
她摇了摇头,笑容有些勉强:“没关系。”
可他却没注意到,回了办公室查阅自己行程去了。
——
柳笑如终于通了气,可是她依旧神色恹恹,不太有精神的样子。
但范左堂却也心神安定了一些。他放下公司的事务近一周了,他也得回去处理一些远程处理不了的问题。他想到柳笑如是不愿意见到自己,也便想给她一点私人时间,今天早晨来探视了一次便去了公司,打算提早一点走,晚上再来陪她。
柳笑如躺在病床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下去,日子越过越没用意思,面前就像一团化不开的黑雾,一点光亮都没有……这样没有希望的日子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叩叩叩——”病房门被敲响。
她目光转了一下,来人不会是范左堂,因为他从来不会敲门。
那人拧开了门把,试探地喊了一声“笑如?”
她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地答应:“老师——”
凌博延这才打开了门进来。看见她挂着水,被子底线透出长长的线管,眼中浮上难言的心痛:“你怎么……”
她看到凌博延走到床边,才看清
他现在的摸样。
他的头发往后梳,用发胶固定住,身上穿着整齐的西装,领带束得规规正正。他带着冷质感的金丝边眼睛,整个人显得严肃冷硬。不再像以前是一副平易近人地亲切的教师摸样。
看到她略显诧异的目光,他解释了一句:“我现在是凌氏的总裁了。”
柳笑如听闻更惊讶。她自从那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