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钟头默然无语,脸色难看的别过头去。
司马会长突然脸显红晕,朝我点头道:“你来扶我一把,再拿出个手机录下我接下来的话,也算是我对利用你这小辈后生的一个交代吧,不然我到了下边都会羞愧难安的睡不着觉。”
我心中一震,隐隐猜到他想干什么,当下毫不犹豫,绕过去,小心扶着司马会长坐起,又用自己的膝盖充当了靠背,防止他再次倒下去。
雪宫宫见状,更是手忙脚乱的掏出苹果七,小嘴飞快嘀咕道:“哼,幸好我带了两个充电宝,死林坤还嫌我带的多带的重。”
见前边有人拿着手机拍他,司马会长挣扎着开口道:“我,零组织负责人,绝对的领袖,今天将要死去,咳咳……咳……
临死前我要坦白一件事,我利用了我身边的这个年轻人,他叫林坤,其实还是个十几岁大的娃娃,我用挽救他女友姓命一事作为又惑,派他和几位手下前去佛教圣地斯里兰卡抢夺佛祖圣物,造成了大量死伤,其实真正的目的却不是为了救人,他女友的伤,早有别的办法可救,我得到佛牙舍利只为了一己之私,做突破武道修为的关卡所用。”
话说到这里,司马会长已经坐不住了,就是我给他靠着膝盖也不行。头都无力在抬起来,嘴唇嗡张了半天却无法出声。
老钟头双眼蕴泪,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缓缓摇头,示意我们人已经走了。
雪宫宫不知好歹的拿着手机欢呼:“哎呀,这回你没事了,你不用恨我了,你也不用有心里障碍了,你可说算数啊,你得睡我了吧?”
我被他连珠炮的问话干愣了,瞅着这心大到无以复加的雪宫宫说不出话。
老钟头却是脸沉似水,冷冷哼了一声道:“司马会长旷世奇人,能在临死之前大彻大悟,不惜身后名声为你等正名,岂能毫无感念之心,说些龌龊银靡之事来羞辱他?”
雪宫宫不敢跟老钟头鼎嘴,两只大眼睛滴溜溜乱转,低着头朝左右看去。
我有些羞愧的讪讪道:“前辈,这坑货口不择言都习惯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算了。”
老钟头挥挥手,却把目光从司马会长的身上移开,望向火舞道:“还不听从会长遗命,服用了**内丹尽快融合它?”
火舞也不敢违逆老钟头,迟疑了下,就点头坐下。
我赶紧上前,守护在一侧,权当给她护法了。
雪宫宫又来了兴致,像只烦人的哈士奇一般,蹲在火舞前方,双手托腮瞪着人家,等着看她怎么吃这么大一软蛋。
我们想象中费力并没有出现,火舞只是轻轻把龙丹凑在因唇边,那只曾烧死数位强者的怪异内丹就自动变化,如同胶皮糖一样拉长了身形,直接钻进火舞的嘴里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担忧,这玩意可不是饮料啊,就这么弄肚里去了,万一在里边着起来,那一秒钟都不要就能搞死人。
可火舞全然没有丝毫不妥的表现,反而是一脸享受舒服的表情,盘膝坐
在那一动不动。
老钟头盯着看了会,叹口气道,看样子火舞的火属姓异能层次也非常高,完全能够降住这**的神异之火。
听了老钟头的解释我心中稍定,可在这到处都是烈焰岩浆的地下深处,我也不敢丝毫大意,紧挨着火舞坐下,默默为她护,法守护着。
老钟头见这边无事,就带着手下幸存的两人,选个窝风闭气的地方,用剑芒割裂石面,硬生生刻出两只城人大小的石棺来。
司马会长留下尸首还好安葬,轮到老娄头时,老钟头一边用手捧他的骨灰,一边难过的老泪纵横。
最后他手下人提醒,娄长老有儿有孙,还是要把遗骸骨灰带回去一些,给家人做个念想。
老钟头又是一阵忙乎,以锋锐剑芒雕刻出一个石罐来,装殓了老娄头的骨灰,就此抱在怀中不肯放下了。
火舞这一坐下,就是整整三天三夜,期间她数次全身冒火,一条蜿蜒巨龙和一只烈焰中引颈翱翔的火凤凰都出现在她的身后。
这时间就太长了,就算好奇心很重的雪宫宫也懒得再看热闹,饿的她把身上偷藏的巧克力都给吃光了,再无东西充饥之时,火舞刚好悠悠醒来。
她一动,就惊动了盘膝打坐的老钟头,大家都快速靠近过来,纷纷询问火舞的情况如何。
火舞皱眉道:“我感觉得到自己的火属姓能量比之前要强大浑厚好多倍,可具体有多大提升我也没数。”
老钟头指着几丈外一块万斤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