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记得留下他的电话号码。”冉兮兮边走边说道。
“那你刚才怎么不问?”苏苜问道,“而且你问人家电话号码干嘛?”
“废话,你看他那个穷样子,能有手机吗,我要是刚才问他手机号码,岂不是让人家尴尬?”冉兮兮替自己辩护道,“你也别乱想,我就是觉得这小子有些古怪,他这么了解小偷所用的工具,以后能够帮助我破案……”
“好,还是你考虑得仔细,那下次碰见他我再帮你问吧。”苏苜答道。
其实对于谢浪,苏苜心中也有些好奇,只是她可不会像她表姐一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
在苏苜和冉兮兮的眼中,谢浪是一个奇怪甚至有些神奇的人,可是即使再神奇的人,只要生活在世间,就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
谢浪的爷爷谢忠,不仅是一个老吝啬鬼,而且还是一个老顽固,作为一个宫廷匠师的后人,谢忠打心眼里不喜欢读书人,因为他知道读书人也看不起他们这些匠人。并且,在谢家,谢忠就是一个**、专制的人,一手掌管了谢家的政治和经济,他没有反对谢浪上大学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更不要说给谢浪学费了。至于谢浪带在身上的钱,都是他暑假做工换来的,还有一部分是他以前积攒的私房钱。
总之,报名的事情并非是一帆风顺,虽然谢浪将身上带的钱全部交了上去,但是离高额的学费仍然有不小的差距。这个情况谢浪事先就预见了,他本来以为可以很容易地申请到助学贷款,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收费处的老师告诉他,今年申请助学贷款的学生实在太多了,所以还要经过一次筛选。
好说歹说之后,谢浪才得以入住学生公寓。
等谢浪走进寝室的时候,另外三个同学都已经铺好了床铺,收拾妥当了。
见谢浪走进寝室,三位室友都被惊了一下,看了看谢浪的一身穿着和行李,都知道他的家境一定非常的差,心中都暗自叹息了一声,这样的家庭出身的学生,能够考上大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见三人同情或者怜悯的目光,谢浪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反而觉得这三位同学心地倒是还不错。
三个人当中,有一个一米七左右的胖子,是成都本地人,叫做吴飞凡。有一个是上海人,一米八左右的个子,标准版的现代帅哥,一头长发,叫做蒋诚实。还有一个陕西人壮汉,很黑很敦实,叫林强。
寝室里面放着三台电脑,两台台式的,一台笔记本。对了,谢浪是被计算机系所录取的,并不是谢浪对计算机有着特别爱好,只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机会接触过计算机,所以他非常地好奇。
但是就在这一刻,情况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钟国涛忽地脸色大变,然后猛地钻进了放着马桶的格子里面,然后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吼声。
一股恶臭迅速地蔓延在厕所里面。
谢浪等四人落荒而逃。
四人一直跑到了先前看球的阶梯上面,才开始大笑了起来,事情演变成这样子,连谢浪也有些意外。
胖子笑个不停,捂着肚子说道:“天啊,想不到钟国涛这个臭小子竟然大便——”
“拜托你不要继续说了,胖子。”蒋帅连忙阻止胖子的恶心演说,然后说道:“你们说钟国涛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啊?”
“那得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将裤子冲干净啊。”胖子坏坏地笑道。
林强有些不解地问谢浪为何能够猜想到钟国涛就一定会解不开裤带,因为从先前谢浪胸有成竹的样子来看,一切似乎都在谢浪的意料之内。
“你们还记得先前我看了一下钟国涛的球服吗?关键就在那个地方,我在他的裤带上面打了一个同心结。同心结是我们当地的风俗,是为结婚的新人所准备的,新婚之夜的时候,新郎和新娘都栓在一根红色的绸带上面,然后在上面打上一个同心结。这种同心结只有一个特点,就是绝对解不开,而且越是用劲拉扯,结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紧,象征着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永久同心。”谢浪向另外三人解释道。
谢浪虽然说的事实,但是却隐瞒了一些东西,谢浪打的同心结并非是一般的结,而是一种叫做结绳咒的小术法。结绳咒是谢浪跟一位在当地山区用独轮车托运活物的老头子学的,因为谢浪发现这个老头子每次用绳子捆绑货物的手法很奇特,而且他捆绑的货物无论在多么颠簸的山路上走没有被抖散过。
绳结的出现,尚在文字发明之前,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几年前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