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姜青柠呕的眼睛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我没不舒服，就是有点恶心，好好的人人恋爱不拍，一个人跟一个十几米的章鱼，这个导演有病吗？”

“你不喜欢水族？”听到姜青柠说出自己是恶心了，封泓韫诧异的开口。

姜青柠摇了摇头，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缓下心情，“不是不喜欢水族，只是你不觉得那么大的章鱼很奇怪吗？像是怪兽。”

“融合基因的人有不少水族，章鱼这类攻击力强的水族更是占了百分之十五。”封泓韫沉声，变相的在告诉姜青柠，她觉得是怪兽的存在并不奇怪。

或者说，比起那些有自保能力的智慧种族，人类这种什么基因都敢融合，完全不挑的存在才会更奇怪。

姜青柠被封泓韫提醒，迟钝的意识到人类早就不是她记忆里的模样，现在的人类全都融合了其他种族的基因，连她也不意外。

她脸色微白，手指用力握紧，“如果人类能通过高能量植物继续进化变强，融合基因能从人类的基因上去除吗？”

“不能。”封泓韫摇了摇头。

他能感觉到姜青柠对其他的智慧种族有所抗拒，但去除其他融合基因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千年流传，融合基因早成了人类基因的一部分。

“当初负责融合基因计划的人为了防止其他智慧种族再反悔，融合基因一开始就被确立为不可逆计划。”从计划开始，人类就不再是纯粹的人类。

姜青柠听完封泓韫说的话，薄唇轻抿，“我明白了，以后我会尽量扭转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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