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稚嫩的脸庞，清澈的眼睛，和成年人的嬉笑怒骂声，格格不入。

他们不知道自己再被做些什么，可遇到疼痛的时候，也会大哭大叫，然后那些实施兽行的成年人就越发激动了！

视频很短，拍视频的女子很快也被拉入战局。

赵三多听到最后视频里孩子们的哭声和大人的调笑声，肉体的碰撞声夹杂在一起，几欲作呕。

他趴在洗手间干呕了几下，放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看着镜子里衣冠楚楚的自己，不知道哪来的一股愤恨，一拳把镜面锤的稀碎，被捶碎的镜片哗啦啦的掉落在洗手池上，几枚小的碎片扎进了赵三多的手里，他用力一握，猩红的血顺着赵三多的拳缝流下。

赵三多在洗手台前呆了几秒，再度打开水龙头，冲干净自己手上的血迹，留下一大片碎裂的镜片。

赵三多坐会椅子上，接着看下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里不是孩童被凌虐，却透露了俱乐部里的孩子的来源。

这则录音应该也是偷录的，里面声音很嘈杂。

赵三多清晰听见了一个人的声音。

“这一次的孩子质量不太好，你们怎么回事？每年提供给你们的钱还不够吗？”

似乎是在和睡打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那个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孤儿院最近收到的孩子少了？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提供给我们的孩子，大部分都是你下面的人拐带来的？”

“我劝你老实一点，别耍什么花招，也别贪得无厌。这些年你赚的还少吗？”

那边似乎还在推辞，这个人的声音带了明显的怒意。

“什么？上面严抓？你在逗我笑吗？哪个上面，上面的玩过的还少?你少给我装蒜，你要和我撕破脸也行，我也不是你一家来源，你自己掂量着吧！这个月底，你没送来合适的，我们合作就此终止吧！”

录音快要结束的时候，录音的女人跑的一瞬间却发出了声响。

“谁在那?”男人收了手机，脚步声向录音人的方向纷至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