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也曾经和叶天连手整治的胡振如丧家之犬,他们还在公园里,看着人群来去匆匆。
可是这一切,都因为她是顾家人而终止了。
“走!走啊!”叶天双眼通红,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道,他背过身,不再看顾嘉晨一眼。
蓦地,叶天肩膀一重,竟然是顾嘉晨在他身上,披上了一件外套。
这件外套被洗的很干净,似乎还经过烫熨很是整齐,叶天闻着衣服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想起了这件衣
服,曾经也披在过顾嘉晨的身上。
顾嘉晨嘴里喃喃低语:“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下一次你我相见,便是敌人!”叶天叹了口气,寒声说道。
“小子,今日之耻,是我技不如人,来日,我当十倍相报!两个月以后,济世堂举办中医交流大会,希望
你可以到场!到时你和我两个师兄比拼医术,你赢了,我们双手奉上你正在寻找的万年玄参,你输了,就终身
不准行医,可敢迎战?”被顾嘉晨搀扶的中年人,临行前说下这么一句话。
万年玄参?这不正是叶天最迫切需要的东西吗!
“好!两个月以后,叶天登门挑战济世堂!”
“哼!”中年人冷哼一声,和顾嘉晨缓步离开。
叶天纵然背对着他们,还是感觉到顾嘉晨临行之前,有过一次回眸。
安抚好了热心的街坊,叶天把杨笑扶进屋子里。
“师父,我没给你丢人,我用两仪玄针,打败了他!”杨笑强忍泪水:“师父,对不起,给你添麻烦
了。”
叶天不说话,翻起回天九针,并开始脱下杨笑的衣服。
“师父,别做徒劳的事了,这辈子,我都不能行医了!”杨笑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对于一个音乐家而言,失去听觉,等于失去了全世界,对于一个医生而言,不能行医,就等于没有了生活
的希望。
筋脉尽碎,回天乏术,神仙难救,四肢就好像和大脑失去了联系一般,杨笑知道,如果没有奇迹
出现,他
这辈子别说行医了,就是连针都拿不动了。
看着杨笑哭的像个孩子,叶天心里没由来的泛起一阵酸楚。
“还记得在松山村,我展露出来的云龙迎元针法吗?”叶天问道。
“记得啊,当然记得!那可是一套不逊于两仪玄针,让人叹为观止的针法啊。”
杨笑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师父?”
叶天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谁说你这辈子都不能行医了?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看好了,今天我就教
你这套,云龙迎元针法!”
“什么!”杨笑大惊。
叶天的话,莫过于告诉瞎子,你可以重见天日,莫过于告诉哑巴,你可以开口说话,而且听话里话外的意
思,他非但可以痊愈,自己的师父还会倾囊相授云龙迎元针法?
“放松,顺气,我要施针了!”叶天手腕一转,却是左手提针,使出了云龙迎元针法!
以现有的医术,若不动用灵丹妙药,杨笑的伤势很难治愈,可惜先天血灵丹已经用完,而且丹药,又不能
重组经脉。
不过叶天还有一张底牌,那就是聚于左手的功德之力!
以功德之力使出的云龙迎元针法,必然可以百倍提升针法的功效。
“看好了!我这一针,轻捻轻刺,落于你左掌的小鱼际,针刺一寸有余。”叶天虽然是左手施针,却依然
稳准快。
功德之力大作,化作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金色游龙,顺着左掌的小鱼际对着右臂蔓延。
“这一针,落在你的右掌大鱼际,行的是轻捻重刺,针刺一寸半!可以和左手的小鱼际相辅相成,调理你
的经脉!”
呼,灼热的气流从左掌留到右掌,杨笑惊讶的说不出话,任由那道气流在体内乱窜。
“第三针,我落在你的左脚涌泉穴,行针半轻半重,针刺一寸半!”
“第四针,我落在你的右脚太冲穴,行针先重后轻,针刺一寸半!”
“这四针的行针手法,你可记住?”叶天问道。
杨笑紧闭双眼
,似乎有所感悟,随即眼睛一亮说道:“我记住了!这四针的行针方式刚柔并济,蕴含五行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