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焕东看着离去的楚中天,眼神之中不由得蔓延出了一丝怨毒之色。
“该死的…要不是因为你的指示,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我就算是死了,也一定要拉你这个混蛋做垫背的不可!”
刘焕东重重的咳嗽几声,然后则是艰难的站了起来,随后看了看腕表。
这个时候,剩下的时间已经只有八分钟了。
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八分钟,外面的人群,昌都市上层社会之中,就要有十几个人倒下,呼吸困难。
想了一下刘焕东的父亲,刘焕东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白俊看着白落,白落第一次觉得白俊的气势竟然如此的旺盛。
“要死啊,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你就是这么和姐姐说话的么?”白落抬起脚,对准白俊的皮鞋就是一脚。
白落穿的可是高跟鞋,这一脚下去,白俊顿时面色绯红,脚背上传来一阵无以言表的痛苦。
而白落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就看到了黑着一张脸的淳于期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随后一个接一个的公子哥儿则是仿佛都全部商量好了一般,全部都冲了出来,到了自己的老爸面前。
白落看到这一幕之后,不由得眉头微皱。
“嗯?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批人大多数都是和楚中天交好的人,因此白落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
隐隐约约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而就在这个时候,楚中天也一脸阴霾的走了出来。
随后刘焕东则是紧随其后,而且时不时的低头看腕表。
看到这些人的异常举动之后,白落变得更加的疑惑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落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啊?”
白俊皱着眉头对白落说道。
白落啊了一声:“哦,没有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刘焕东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三分钟。
王林是昌都市一家非常出名的建筑公司的总监,昌都市十之**
的有名建筑物,近几年来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的,多出自王林的建筑公司的手笔,而王林也凭借着建筑业的巨大利润,攫取到了巨大的利润。
“哈哈哈,好说好说,那我可就等着了。”
王林今晚很高兴,因为他和一家生产建筑用品的公司老总想谈甚欢,而且把一整年的水泥都谈了下来,水泥的价格比之去年要足足少了五分之一,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利润。
王林刚刚说完,然后又高兴的端起了高脚杯,准备痛痛快快的小酌一口,可是忽然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头晕,险些拿捏不住手中的高脚杯。
王林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不由得笑着叹了一口气。
“哎,岁月不饶人啊,还是老了。”
王林今年岁数也不是很大,四十六岁,而且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是接近四十岁而已,不过常年的公司运作使得王林的抬头纹极多。
王林并没有把刚才的昏厥感当一回事,而是继续端起了高脚杯,准备朝着下一个目标走过去,争取将最近三天之内的行程全部都谈完,然后好好的休息两天,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
王林收拾好心情,脸上出现得体的笑容,端着高脚杯朝前走去。
脚步刚刚迈出,却又戛然而止。
王林的笑容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眉头忍不住一皱。
心脏…心脏忽然之间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痛,好像是针扎一般!
王林顿时迈不动步子了,一只手捂住了心口,退后几步靠在了椅子上。
王林的面容一下子就变得苍白起来,黄豆大小的汗珠一滴一滴的从额头上缓缓的渗透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过好在这里的侍者非常之多,转眼间就有一个扎着马尾辫,笑容清新可人的小女生看到了这一幕,急忙跑了过去。
马尾辫问道:“先生您怎么样了?还好么?是不是什么病爆发了?”
王林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舌头莫名其妙的麻痹了,想要说话也说不出来,因此只好摇摇头。
“恩?先生您身上带药了么?放在什么地方,我帮您拿。”
马尾辫又问
了一句,看着王林道。
王林却是艰难的摇了摇头,浑身上下都仿佛被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