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过了一会儿,君夏才淡淡的说了一句:“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君天穹有些奇怪的看着君夏,稚幼而略显青涩的脸上,奇异的出现了一种叫做委屈的表情,他用着那样幼稚的童音说着:“夏,你才是我的谋士好不好?为什么你总是在问我打算怎么做?”
君夏皱着眉头的看着君天穹,然后皱着脸有些苦恼的说着:“可是,我不是保姆,不是佣人,不是奴仆……我应该没有这个义务要连决定都要帮你下的……”一边说,他身上的痞气和邪气就渗出的越多……有些骨子里的东西,真的是不可以掩藏的。
“他们会有那个资格吗?”君天穹淡淡的看着君夏,不在打算纠结这个没有营养的问题,“凉越境内的事情怎么样了?”他神色淡冷而平静,丝毫不觉得是在说什么影响着帝国数百甚至是更多人性命的事情……
君夏略显收敛了一些痞气,但是那骨子里散漫出来的邪气却是一丝也没有办法减少……他显得有些认真的说着,“凉越之内的‘忆洛’已经基本被打击完了,虽然不知道君天漠是怎么想的,但是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数年之内‘忆洛’难以恢复元气……还有……”君夏的神情和他的语气一样都是淡淡的,但是那样的淡淡然里却有着一种叫做慎重的东西,“简单讲,君天漠这位凉越五殿下的帝国境内的势力,让你拔除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是多少?”君天穹稚幼的脸上荡漾着青涩而害羞的微笑,这一刻,那些深沉和阴谋似乎都远离他而去了,但是了解和知道他的人都知道,这样看似良畜无害的天真幼稚的君天穹此时最为危险的……
君夏还是那样不是很认真的,略有些痞气的说着:“差不多,就是还有不多,”君夏似乎很用心的沉思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着,“剩下的那一点一定掀不起什么风浪……”
“一定?”君天穹有些笑意的说着,脸上却是那样的平静和淡冷,没有一丝的欢快或者是其他的情绪……“五皇兄,不要说还有势力在凉越境内,只怕是没有,他真的要闹点什么事情,你也是拦不住的吧?”
君夏让君天穹这样的问题给问住了,真是的,这个看似还是小鬼的孩子,怎么永远这样的不知道小孩子应该是怎么做的呢?“小穹呀,你说话还真是越来越不给面子了……”他有些叹息的说着,神色却没有任何的不妥,依旧是那样的痞气和无所谓……
君天穹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君夏,然后淡淡然的看着他,用着童稚的声音淡淡的说着:“这不过事实……对了,”他望着远处的天空说着,“既然西夏的结局已经是注定的了,那么多些人掺和是没有关系的吧?”
面对着君天穹这样的问题,君夏只觉得头痛,这个看似小孩却是野心很大的凉越帝国的太子殿下,又在打着更大的主意了,这次不仅是要在凉越境内控制下局势,大概是连西夏帝国也想要下手了,不过如今这样的西夏帝国还真是块肥肉,只是这样的美味真的是人人都可以下手的吗?“不会是以为,夏渊是死的吧?虽然,现在的西夏帝国是处在了那样危险的境地,但是像夏渊那样的王者,在君天漠愿意重新开放‘忆洛’的状况之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插手,分一杯羹的,何况那位还在西夏呆着……”
“那位?”君天穹浅浅的笑着,稚幼的脸上带着青涩而微羞的童稚的笑意,眼睛是那样的澄澈没有杂质,但是眼底的深处却是那样的深沉和寒凉,“如果那位真的是会要插手诸事的话,我们还要做什么?看就好了……只是,”他幽幽的说着,“他是不会真的出手的,西夏的事,是意外,何况也是不能算作他亲自出手的,就算是……我想也不会有第二次了……”那么骄傲的人物,怎么会用那样的方式再一次?
君夏深深的看着远眺的君天穹一眼,他浅淡的说着:“那么,你是要做什么?”他也看着远方未知的方向,淡淡的说着,没有一直都有的痞气,也没有自骨子里透出来的邪气,有的只是那样的淡淡的淡漠和无所谓,“在现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凉越你已经基本控制在手里了,虽然帝王还在,但是帝王看样子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然二皇子端王爷不会败得那么惨,终身幽禁……至于年家……最后也不过就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何况,身在西夏帝国的五殿下的势力也基本让你扫荡一空……帝王也是只是看着,没有阻止,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了……如今,这凉越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都是你的天下了,那么你既然是开口了,那么就是有着更大的所求的……”
君天穹淡淡的回望着君夏么有说话,静静的听着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