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踢自己的那一脚,问道:“昨天忘了问,为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是邻居?”
“余之堂出现鸦片被栽赃,肯定是哪里出了纰漏。来人针对的不止是你,还有我。保留越多,主动权越多。”
陈余之似还有些不解:“他们两个,不都是你的朋友吗?”
江月楼对着镜子整理衣服,从镜中看到他疑惑的神情,犹豫了片刻,还是解释道:“之前我只信任两个朋友,一个是白署长,一个是它。”他指了指在门口玩耍的小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