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陈余之一笑:“除了我,无人能治。”
路灯下,不知何时下起了雪,细细的雪花落在两人的头上、肩上,很快便融化了。
“在我印象中,这还是你第一次愿意主动接受治疗。”陈余之说着,用余光看了江月楼一眼,问:“跟这次的工人事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