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排第二格,你将那青花陶瓶拿来就好。”楚莫笙略显吃力,声音有气无力,江莺歌忙去找,待找到拿给楚莫笙时,楚莫笙已经虚弱的抬不起手,无奈的苦笑一下,今日是自己大意,吃了大亏。
江莺歌一看,知道楚莫笙此时必然是难受的厉害,也不管害不害怕血腥了,打开手上药瓶的盖子,但是见到楚莫笙手臂上的刀伤,胃中不禁一阵翻腾。刀伤,皮肉是向外翻卷的,江莺歌看着这深深的伤疤,忍住心中干呕,匆忙将药粉倒了上去。
药粉一沾到楚莫笙的手臂,立刻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更加的白了几分。
“你忍着点,还要上什么药?”
“不必了,你去拿些包扎的白布来。”楚莫笙忍着剧痛道。江莺歌见楚莫笙如此难受的样子,不知为何,眼中居然聚满了泪,为什么哭,江莺歌不知道,只是看着这个一直隐忍着的人,心中难受。
明明就那般痛苦,却还要这般坚强的忍着。
楚莫笙见江莺歌拿着白布剪刀,低着头,但明显就在哭,眼泪珠子砸在手上,悄悄的躲着,却哪里躲得过楚莫笙的眼睛。
“是不是心疼了?”楚莫笙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但是江莺歌不回话,一直低着头,坐在他楚莫笙身边给他包扎完,楚莫笙见不得江莺歌低着头哭,强制性的抬起江莺歌的头,逼她对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