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给小花魁解气。
白承珏举起红肿未消的手,娇嗔道:“手背也疼。”
“我chuīchuī…chuīchuī……”
微凉的风,chuī过早已麻木的疼痛,却觉得别样舒服。
白承珏本想再逗趣薛北望,刚扶着柱子起身,眼前便觉得天旋地转,他指端搀扶着柱子,稳住身形,许久未感觉到疼痛的身体,像是有什么从心口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