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没吭声,也没动。
“小鸵鸟,”谢斯瑾戳了戳白芷的脑袋,有点儿想笑,“刚才不是连我衣服都敢脱吗?现在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
“我……”白芷埋着脑袋,小声纠正,“我不是脱你衣服,我只想看看你伤口。”
“看吧。”谢斯瑾不再逗他,撩起衣服下摆露出膝盖,“一点都不严重。”
伤口已经做了处理,涂了碘伏消毒,也做了简单的包扎,看上去应该没有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