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你在说什么傻话”“这不还是很会玩”的表情,嗯啊两声,“哦,正经按摩。”
拍拍沙发,他说道,“不洗也没关系,你不在乎这点的话,我也不太在意。不过要正式开始的话,还是放松点比较尽兴,不然哭哭啼啼说没享受到,我可不会退你钱的。”
等下!
车速未免太快了!
这不应当是高专的你该听到的内容!
眼睛一闭一睁,你索性揭露最终答案:我性冷淡!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
“咒术师喜欢逗人玩吗?这可超出了原本预计的服务,得加钱了。”明明流露了些微的不耐烦,甚尔却没有当即离开,反而舒舒服服地找了个位置窝着,“不想加的话,出门左转,好聚好散。”
“倒不是捉弄人。”
你都jiāo了钱,怎么可能让到手的按摩飞了,把准备好的白檀香薰蜡烛拿出来,你异常诚恳:“因为天与咒缚,我需要按摩缓解肌肉压力,普通按摩师劲不够大,我真的来找你按摩的。”
你补充了一句:“不是来玩的。也不是来玩花样的。”
“包我就是为了这?你同伴们做不到?”男人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划过裤腰,目光微垂,天然带着万事不挂心的嘲弄,“真是bào殄天物。”
“也不算làng费,听说你是天与咒缚才来的。应该近身肉搏过很多次,对人体的xué位经脉都相当了解,不逊色于专业的按摩师……我的同伴们嘛,找来找去,条件最佳就是你了。而且这应该没有超过我们最初谈的服务范围吧。”
他挑眉,“你同伴还真不行?”
“……”你实在不想提那两个比起gān活更像在玩,亲身诠释何谓兴趣是最好的工作动力的同伴。但你的表情无疑已经给甚尔提供了答案。而他显然被答案逗乐了。
谈话渐渐走上正轨,甚尔公事公办,一手收钱,一手服务的态度让你略有放松,你指了下另一张chuáng,“待会我要是睡着了,你可以在那休息。”
……
如果小白脸也有神明,那他见了甚尔也会掩面退走。
因为甚尔甚至能让天与咒缚的你感觉到刺激。
天与带来的荒火在你脊背上燃烧蔓延,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主要是——这位按摩师劲道实在太大了。
五条悟大大咧咧,夏油杰细腻周到,受控于契约的咒灵则在柔和胆怯中带一丝鬼祟,但是甚尔,他单凭天与的肉身便能推起一阵风bào,将阻碍扫dàng得七零八落。
他让你想起小时候,在道场见过的粗野男性们。当然不是指脸,而是他对待你的气势就像他们对待电视机,或者别的走向毁坏的家电,充满原始而粗蛮的理所当然。
画面泛花了,声音闷住了,用不着正经维修,隔着外壳打几拳就好了。用一身蛮力将家电震dàng几下,它就该听话了。
家电表示略有突然。
“唔——你动手前好歹先说一声。”
“不管是哪种动手,我都没这个习惯。谁叫你那么紧张。重了?抱歉抱歉,没gān过这行,还是个生手,哪不舒服待要说出来啊。”他懒洋洋的声音里还带着点笑意。
没有了先前你提到天与咒缚时微妙的敌意。
哪怕认为你拿他寻开心,在看到你一身针灸拔罐痕迹,也该信了你确实为按摩苦恼已久。
只是当个按摩仪而已,你对甚尔没有别的期待,这似乎让他极为放松。
“……重了。”
甚尔依言调整了力度。
与他们不同的是,甚尔的蛮力兼具力道的巧妙和方向的jīng准。
当他的拳头滚过,手掌揉过,指节碾过时,那股力道如他所计划那般,正中作乱失序的零件,恰恰好让内部碍事的灰尘扑簌零落,而不会伤及运转中的其他部件一分一毫。
你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这里,你不是咒术师,不需要负担谁的生命,同伴的或者普通人的,甚至咒灵的。你跟甚尔一样,只是个需要修理维护的家电。
久违地,你一觉睡到九点。另一张chuáng已经空了,留下人睡过的痕迹,甚尔离开前没有整理chuáng铺,不过也算了,反正是酒店,也不需要你出力维持卫生。
但是明明说好了一天,这人慡约跑了是不是过分了,哪怕按摩再好,你也会投诉的。
你靠